七里湖和两只耳坠彼此看看......
七里湖赶快先发声说:“主人,你要怪就怪咱吧,他们俩是我拉出来的,请你责罚七里湖就是了。”
雨婷不知道怎么会这个样子,便要七里湖把事情经过说一说。
七里湖说他看到李环音在石头上写着要坑害主人的计划,于是看不惯,想替主人惩罚惩罚此人。”
雨婷听说李环音在石头上写着要坑害自己,便说:“石头呢?”
七里湖把石头递给雨婷。
雨婷看到这些被李环音磨得精光的能照见人脸的雨花石上那些字,当然也读懂了李环音的心思。
雨婷心头一疼,眼泪又来了。
七里湖劝道:“主人,我已经替你报仇了,这个人不好纠正的,不要为他难过了。”
黛玉擦了擦眼泪:“后来呢?”
七里湖说:“本来想单干的,可是这次比较复杂,便约了两只宝石耳坠出来,让他们用声音教训下这个李环音”。
他呢,当当放映员,从中采集点李环音的信息,好献给主人将来使用,于是就演绎出了这么多故事。
七里湖还交代了这次之前对李环音的惩罚,比如手机会发声,会念诗,能从保险柜里钻出来,最后说:“主人,实在对不起,没有请示你,也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们就擅自出来做事,你惩罚我吧。”
七里湖说得很诚恳,而且这样做也没啥不对,这样的男人惩罚一下也是应当的,于是,雨婷便说:“算了,看在你们都是为了我,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能擅自出动了哈。”
雨婷主人没有惩罚他们,已经很知足了,便齐刷刷地回答:“是,主人!”
李环音正在对那条被妻泼水泼湿了,又被烘干了的裤子,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妻子林宇人气冲冲地跑了出来。
李环音当时还坐在凳上发呆。
林宇人红不说白不说地就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往屋里拉。
李环音因为护痛只能迁就地跟随着妻的脚步来到卧室。
刚进卧室,妻就迫不及待并咬牙切齿地说: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环音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手机啊。”
林宇人:“原来手机放在这儿吗?咹?”
李环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畏畏缩缩地回答:“不,不是,是在,保—保险—柜。”
林宇人指着枕头上:“这是保险柜吗?”
李环音:“不是。”
林宇人:“哦,你还知道这不是保险柜?既然不是,怎么在这里呢?”
李环音来了个打死不认账,眼睛都不眨一下立即回答说:“我真的不知道啊老婆大人!”
说完一副委屈得要死要死的样子,还把双目灌输了无限深情盯着妻子。
妥妥的一副我今生今世对你无限忠诚的样子。
林宇人才不买李环音这种表面无限深情骨子里背叛终身的账呢,哼了一声,走到李环音背后,突然在李环音脚弯子上踹了一脚:
“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李环音被踢到了麻箍筋,双腿又软又酥,不由自主地跪翻在地。
这一跪,膝盖碰在三合土上,硬抵硬,好不疼痛。
李环音疼得龇牙咧嘴的……
可他在妻面前早已练就一副乖巧听话的本领,把这疼味儿往心里压,可压下去的却不止疼痛,还有一股恨意。
疼痛和恨意搅和在一起,成了另一种在他记忆里扎根的东西:“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