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起脚来用娘家口音大骂道:“吃家饭拉野屎的杂种!吃着碗头的,盯着锅里的!跑泥马一趟南方,就把魂儿给跑飞了?泥马就连姓甚名谁都忘了了......”
然后,就扔手机,手机盖子脱离主体,电话卡也甩出来了……
电话卡不偏不倚刚好飞到林宇人脚下,自然就成了她第二个出气筒。
卡很快被扔到蹲便器下水道……
然后就是放水——
马桶的流速和流量绝对称得上家里所有流水的冠军。
半个小时的洗礼,估计再顽强的手机卡也经不住这哗啦啦的半小时冲刷呢。
林宇人估计那张小小的电话卡被冲到太平洋了,才心满意足地把冲水桶关上。
关了冲水桶,躺在地上的手机又惹得她怒火中烧,捡起来想一起冲走,又怕把下水道堵了。
想扔进垃圾篼,又觉得才买的还没怎样用过,太可惜。那可怜兮兮的棒棒机,最后命运,就是被发妻扔进了保险柜,门一关,有让其永不超生的架势。
待独自处理完罪魁祸首——棒棒手机,之后,就开始处理肇事者环音了。
她沉着脸,把那块时常给李环音跪也时常拿来搓衣的搓衣板往地下一扔,娇呵一声:“给老娘跪下!”
这位刚从南方被诱骗回家离婚的丈夫,消极地看了妻子一眼,连反抗都省了,便乖乖地跪下了。
人是跪下了,可林宇人并不清闲。
李环音185厘米个子,虽然高过林宇人差点就是一半,可一旦跪下,身子就矮了大半截。
一米四五的妻子,这下可轻而易举就揪着李环音耳朵了。
李环音那双本来就大得像一把小蒲扇的耳朵,经过发妻十个年头的不断牵扯,揉拉,早已像一把大蒲扇,比一般人要大出四分之一来。
妻把一双手使劲掐住李环音耳朵轮廓……
首先来个360度的大旋转。
等转到360度,再使劲一拧,妥妥的一双耙耳朵就出来了。再扯着双耳左右拉扯,然后又前后拉扯,直扯得李环音头脑嗡嗡直响。
李环音实在受不了,求饶道:“老婆大人,承蒙您老人家慢一点儿,我要倒了,要被你扯晕死过去了。”
林宇人也扯累了,这才算罢手。
之后,那双可怜的耳朵,就麻麻辣辣,火烧火燎起来,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
他摸摸耳朵,经过个把小时的修正和回弹,终于不发烫了。
耳朵倒是恢复如初了,那双膝盖……
从下午一点钟就跪到了晚上九点钟,足足八个小时啊。
八个小时,他都不敢哪怕侧一下身子。
要不是妻子晚上要亲自用身子进行有效报复,估计现在还跪着。
现在总算让妻子报复得心满意足了她才安安稳稳地睡去。
想到这儿,膝盖好像特别响应一般,生疼生疼地发作起来。
闷热,使劲地闷热......
他觉得今晚实在很不是个味道——
肥胖的身体翻过来,那双金鱼眼睛闭不上;翻过去, 那双金鱼眼睛还是闭不上。
整个眼皮儿好像给棍子撑着,强硬得很。
实在睡不着,索性站起来,迈过妻子娇小的身板儿,下到地上,赤着脚,坐到电脑椅上,双眸盯着保险柜发呆:“雨婷,你知道吗?这就是我爱你得到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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