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常公公得了令,飞快的往刘贵妃处去,荣弗果然在那里,就对荣弗说了这件事的始末,宣布了皇帝的命令,让二皇子荣弗尽快查清楚刺客一事。
荣弗领了命,刘贵妃命丫鬟塞给了常公公几张银票,常公公不动声色的放进袖子里,脸上的谄媚愈发浓烈,一脸堆笑着,点头哈腰的。
“谢娘娘赏。”常公公眼睛往周围一转,刘贵妃会意,一个眼神,身边的丫鬟便把其他人都带了出去。
“贵妃娘娘,这事牵扯到三个人,康王爷武王爷还有受害的杨丞相,这事是棘手的。”
刘贵妃一听,神色慌张,略微不快:“这事竟派了我儿去。哎,这可怎么办?”
荣弗见母亲一脸不安,便安抚道:“母妃,我是父皇的长子,如若派了别的皇子,恐怕母妃也要多心。我即是皇子,以后难免独当一面,就当做历练,母妃不必担忧。”
常公公也劝到:“娘娘,皇上下了令,这件事千难万阻也是得去的。这件事还有奴才,适当的时候奴才会进言的。”
刘贵妃闻言,眉头才略略舒展,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心爱的儿子,关怀道:“荣弗,这件事要是办好了,你父皇才会更重用你,到时你才能。”
话到此处,刘贵妃与他们都是心领神会,荣弗点了点头,随即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而后起身就往外走。
一连两天,新年的初四和初五。
荣弗跑东跑西,忙得脚不沾地的跑,他跑到天牢去审问曹煜,曹煜坚持说是武王爷派他去行刺杨家人。
又跑到武王府去质问武王爷,武王爷还算配合,却也是坚持被人陷害,此时他一没有指使曹煜去杀人,二是自己不是曹煜的真正主子。
最不好得罪的是身为荣弗皇叔的康王爷,他一口咬定武王爷李达蓄意嫁祸于他,有曹煜口头作证,不等荣弗多问,便撒手离开。
荣弗无奈之下,去了杨丞相的府中,又请出了受害人杨茵茵,杨茵茵哭诉着如何险些丧命,又大肆渲染是如何被胡焱英勇所救,最后被平安的送回了杨家。
杨丞相越听越觉得不对味,便让人把杨茵茵带回房间,杨茵茵正被丫头拽着往回走,又想起一事,补充道:“还有,当时还有元家的小姐一起,挡在我身前,若不是胡公子正好来,那一剑估计刺中她了。”
“元家?元家哪位小姐?”
荣弗一听元家,瞬间坐不住了,突然紧紧的握着杨茵茵纤细白皙的手腕。
杨茵茵被握的莫名其妙的,还是说了出口:“她好像是元家的三小姐,叫沉月。”
没等说完,荣弗转身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杨家人一脸迷茫的站在原地。
荣弗的马车停在元家的不远处,跟着的宋立看出他的心事,便劝说道:“殿下,我打听过了,元小姐听说没大碍,刺客没伤到她,就是上山时崴了脚,也不重。您不能就这么进去,没有名头。”
荣弗瞪了他一眼:“本皇子要见一个人,还要找名头,真是可悲。”
宋立作为荣弗的谋士,才到他身边三个月,便极为受用,不仅出谋划策得当,还推心置腹,更是如神算子,一眼看透荣弗的各种心事。
“不着急,等功成之日,谁都能手到拈来。”
荣弗望着元家的大门,心爱的女人就在里面,他恨不得飞奔进去。
可惜,自己身为皇子却要恪守成规,想到那日元沉月拒绝自己,又妒忌得发狂,心想元沉月定是喜欢了别人,手扶着车窗,紧紧握着拳头,心里的酸楚简直要溢了出来,狠狠地一甩车帘。
宋立一眼看明白,忙叫车夫赶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