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宏从永王府出来之后,永王妃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王爷,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钟家当真是想试探本王的底线,那就让钟家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王爷,那钟侧妃那里?”
“她是本王的女人,若是安守本份,本王自然会让她安然一生,若是不识大体,那就交由王妃处置去吧。”
永王妃叹了一口气,“王爷总是将这种事情交由我来处置,这轻了重了,我可是怕拿捏不好,毕竟到时外人会净说些闲话,王爷倒是躲了清净了。”
永王拍了拍王妃的手,“本王对钟家一直隐而不发,只是觉得时机未到,毕竟钟家好歹也算是桐县,乃至东州的大户,一年所缴税银,可抵一州府的,若是他们只是做些小动作,那就罢了,可若是勾结宣王,危及我大叶江山,那便是触及本王的底线。”
“王爷因何觉得这事不是宣王做的,而是钟家?”
“钟家正欲举家搬至西州,王妃觉得这事就没有什么蹊跷吗?这蚱蜢在眼皮底下跳跳,总是自己手里的肉,可若是这东西跳的远了,那可就不要怪主家下手无情了。”
“王爷这些年一直盯着钟家,只怕也在等着收网呢吧?只可惜这钟家却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滴水不漏。不过我听说孟珂有一徒弟在桐县经营知味楼,不如....”王妃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却很是明显。
永王摇了摇头,“这陆思哲你可知是何人?他是钟家当今家主的私生子,当年在株州时,钟国栋与陆家小姐暗中曲款,陆家小姐满心以为自己遇到的是良人,哪知直到结了这珠胎,想要一个名份,这钟家不仅不承认,就连钟国栋也矢口否认,最后还将此事推给了自己一个不成才的弟弟,哪知这陆家小姐也是个刚烈的,宁可一辈子青灯古佛也不愿同意与陆家二爷的婚事,最后陆老爷只得将女儿送到庄子上,陆小姐就这样一个人和奶妈一直住在乡下,钟家老爷子也是一个狠辣的,暗中使坏,让陆家最终家破人亡,陆小姐到死时也不知道自己父兄都是被她的情郎一家暗中使坏。”
“那钟家到底做了什么?株州陆家好歹也曾是个望族。”王妃知道这钟国栋的妻子仗着与自己有些亲戚关系,暗中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考虑到只是一些妇人之间不入流的手段,哪个豪门贵族里没有一些肮脏事儿?所以也全当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