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炽的身份虽然特殊,来独立的沧源柴氏家族,亲自接见他的只能是柴超的父亲,相当于代理族长。要是柴炽亮出准将或苍山盟盟主的身份,接见他的规格要老族长级别,还要事先派人来告之。
柴炽到沧源,目地是瑾见两脉的老祖级的古董,了解有多大的底蕴,独龙谷与这里老祖们的隐居地谁胜谁劣。直白地说,就是独龙谷是老柴家自己的,还是由他这位接受老祖承传的他,自作主张。
毒龙谷是老柴家的,柴家的年青辈将甄选一批到毒龙谷修练,柴家从此成为武林世家。毒龙谷为他所有,柴家只能有少数人进去修练。至于他未婚妻的事,只是为了悍卫自已的尊严才出手。
“侄辈柴炽,见过硕宗叔。”
随柴超来到柴氏前院的柴炽与柴超的父亲柴硕相见面,又是一番礼节。
“贤侄远道而来,幸苦了”。
柴硕满面笑容地说。“贤侄,伯父两老身体安康。”
俩人落座,上茶。
“谢宗叔,二老不日就要进界先天,家父家母也在另地潜修,已是大武师圆满。”
柴炽笑着回应。“这次冒然来见宗叔,乃为我柴家、、、、、、”
“柴炽小儿在哪?什么东西,欺上门来、、、、”
前面传来一道怒骂声,打断了柴炽的话。
柴超见父亲脸色骤变,立即出去。
“阿超,你让开,二叔我非要打断那小子的两只手,为烈儿报、、、、、、唔、、、、”
吓得柴超伸手悟住了二叔的嘴,奈何功夫没有二叔强,俩人拉扯在一起到正厅前,柴超只能让开。
“就是你小子打伤烈儿?”
柴猛两眼凶光闪烁,来到柴炽前。
“爹,就是他。”
在后面的柴宗烈吊着右手,用左手指证。
“二弟,你、、、你太过分了。”
柴硕气得站起来。
“大哥,这小子胆敢打断了烈、、、”
“住口。”
柴硕一声怒吼。
“你再喊也没用,先打断这小子两条胳膊再说。”
柴猛一拳猛地向柴炽当胸打出,拳头带出的劲风破空呼啸,内力十足。大武师圆满,比柴硕还高一个小境阶。这一拳那里是要打断胳膊,分明是要柴炽的命。
柴硕见柴炽不退不避,他可是知道柴炽一脚踢飞了端木青云的,只得也奋力打出一拳,与柴猛的拳头在柴炽胸前三寸时,两拳相碰,擦着柴炽的胸前错过。
“滚!!!”
柴硕拳头皮开肉绽,柴猛的拳头也好不了。柴硕高声怒骂,声音传出老远。
“柴硕,你就这样护着这小子?他那个狗屁的长脉、、、、、、、”
“啪、、、”
柴硕一巴掌打在柴猛的脸上。
“好、好、好,打得好。”
柴猛怒及反笑。
“受你这一巴掌,你我兄弟情义了断。”
伸着滴血的手,指向在一旁看戏的柴炽,高声破骂。
“狗日的,看老子不弄死你这个小杂、、、、、、”
这种疯狂的行为,己经完全超出了护犊子的举动,而是存年以久的积怨暴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柴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阳指点出,直接废了柴猛的丹田,再一指封闭哑穴。
外面的柴宗烈见柴炽目光如刀,吓得胆战心惊,屎尿齐流,瘫痪倒地。
冷眼看着柴硕,语字如霜。
“我要一个合理解释。
“、、、、、、、、、”
“不说是吧?那就有请叔公。”
柴炽用束音成雷术向主院发话:“主脉八代柴炽,接受始祖传承,正式执掌柴家,承袭伯爵军勋。”
柴氏大院一下炸开了锅,柴硕父子俩被惊呆了,挣扎中的柴猛更是瘫倒在地。
中心大院,有五人是七代辈公。一主三脉,主脉长子是沧源柴氏的大族长,主脉还有一人是整个柴氏家族的大长老,负责武术,权职虽在族长之下,实权并不亚于族长。
有几代的大长老武功境阶比族长还高。族长还要管理家族企业,修炼的时间少,而大长老是凭功夫打出来的。柴猛的武功就高于柴硕,又是主脉次子,下一任的大长老,再加上个性极端,导至狂妄成性。
“有请世子去内院。”
一位内院的中人年来前院请柴炽去内院。
“哈哈哈哈”
柴炽扬头狂笑。
“我长房一系奉老祖令,世代长子守护传承,生于山野,长于山野,不求闻达于诸侯,克瑾守职,清平一生。高中毕业,不上大学,乃怕繁华坠其志,贪念富贵,有负始祖之寄托。寄身山野之中,与山民无二,勤练武学,只为承袭传承,持三尺锋,为华夏而战,不坠祖威。”
“成亲之后,三十年半隐半尘,为子女筹奶粉衣食之资,为弟、妹筹需用之金,长房历代,一分一文皆凭汗水所得。”
“当子成年,长居山野三十年之久,教子导孙,不敢有违始祖之期望。待耄耋之年,还得为二脉守平安,为后辈育贤内。”
“而尔等二房,享始祖之福荫,座享其存。从小衣食无优,寒署不虑,食人间美食,展心中所愿。而今忘祖训而骄嗜,失血魂而**。贪金钱而忘义,满私欲而失德。仁、礼、信、义、智还存几分?忠、孝、节、君、亲心中尚在?”
柴炽的声音在上空展开,整座柴氏族人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中院五公,冷汗浸衣,心惊胆颤。
柴炽的声音用神识在真元中,如箭殊心。
世家族规森严,从长房为尊。柴氏三脉从长脉为主。只是长脉数百年传七代,一无事处,反而是二脉世代受祖荫,自傲为尊,认为长房主脉、分脉都是依附自己。
春城分脉相当是总代理商,沧源二脉有人不甘,开辟出自己的销售渠道,几位老祖又不理俗事,越发嚣张起来。
柴炽表明己承袭始祖勋爵,无论这个爵位是虚爵还是实爵,沧源柴氏的家业,柴炽就有权收回到自已手中。
己经表明了真实身份,偏偏还要做妖,自持辈份,这下被柴炽发了狠,字语如刀,破了道心,终身无望先天是小事,万一柴炽说出更绝情的言辞,那可就是覆水难收了。
压不住心中血气翻涌,张口出一口心血,再不去前院,都将呕心沥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