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像教不了你啊!哎呀,你别哭呀,师兄教你练剑好不好?”
“好吧!”
“叙儿,你过来。”
“是,师父!”陈叙小声对李烜说,“师弟,你先按我说的练,我马上就回来。”
“叙儿,为师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在人前展现你的法术,你可记得?”
“叙儿知错了,叙儿只是看师弟想念家人,想逗他开心罢了。”
“师兄,我的剑法如何?”
“嗯,还差几分气势,看我的!会了么?师弟?”
“我始终不如师兄!”
“师弟,你只要每日比之前更精进,很快就会比师兄更出色的!”
“叙儿,这次下山可有什么收获?”
“回禀师父,镇上扰民的是一只妖化的猞猁,已经被我除掉了。”
“烜儿,你为何一脸不悦?”
“师父,烜儿不赞成师兄的做法。”
“为何?”
“那只猞猁虽已成妖,但并未伤人,只是误入镇中吓到了镇民罢了。”
“师弟,你怎有妇人之仁,猞猁本性凶残,它今日未伤人,只是因为它受了伤,你怎知它日后不伤人。”
“李元皓,师父若真像你说的那样对我一视同仁,为什么要把门主之位传给你?为什么要把净清也给你?
“师兄,那是因为师父看出来你根本心胸狭隘、嫉贤妒能,他怎能放心把一派仙门交与你手上?”
“李元皓,当年真的是我魔性大发杀了师父吗?可是我根本什么都记不起!”
“师兄,能忘记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元皓,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平山上被困的灵魂是师父对吗?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真相是什么!”
“师兄,你不会愿意知道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