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才见他收敛,才继续道:“我之前不是去蜀中了吗,路上遇到一次土匪劫道,那位姑娘出手救的我。”
齐斐聿又按捺不住发问:“她救你的时候你没动心吗?她数钱的时候你反而动心了?”
“我那个时候带着护卫又不危险,为什么会动心?”韩文才反问道:“再说了,我身边高手不少,要是一个人救我我就动心,那我肯定早对你动心了吧。”
说着,韩文才故作坏笑地给齐斐聿抛了个眉眼。
齐斐聿嫌弃的开扇挡住,辣眼,太辣眼了,忍着反胃,催促道:“你继续说罢。”
“她把那些土匪打跑后,就向我要赏金了。”韩文才继续道。
齐斐聿不可置信道:“然后你就对她认真数钱的样子心动了。”
韩文才听他说的直白,脸上未尽的红晕一下子更红了:“你不懂,那种对银子认真的样子,我好像找到了知己。”
齐斐聿认真思索一番,这,他好像真不太懂,但不妨碍他提意见:“那你就把你身家交给她,她应该也会对你(的身家)动心吧。”
韩文才忙摆手否决了这个馊主意:“不可以的,那是一种侮辱啊,我们爱的是靠自己的能力赚来的钱。”
“那...”齐斐聿突然语带期待:“我当初资助你的那一箱银子?”是不是可以还给我。
韩文才忙捂住荷包,拒绝了:“那也是我凭本事从你这里拿过来的。”
齐斐聿无言以对,只好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样?”
“我这不是问你吗?”韩文才摊手,他一直在问啊。
“要不还是问皇兄吧。”齐斐聿挠头:“其实当初我只是个执行者,主要策划人还是我皇兄。”
“不行。”韩文才忙否决了这个想法:“我姐夫知道了,我阿姐就知道了,我姐知道了,我爹,我兄长可就都知道呢。”
“那又如何?”齐斐聿疑惑,这么多聪明人想办法,肯定能想到好办法的。
“那我要是追不上,又要被我爹训斥了。”韩文才提道他爹,语气有些沮丧。
“你和韩夫子...”齐斐聿欲言又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韩文才却不太想提:“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心诚才能让金石为开嘛。”
说着他快速结束了这个话题:“好困,你肯定也要睡觉了吧。”
齐斐聿有些无语,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转移话题:“我还好啊,我今天睡了一下午了。”
韩文才可不管他困不困:“骗人,你肯定困了,你以前只要一毒发,一天基本都在睡觉的。”
齐斐聿无言起身,好吧,我应该困了。
“我睡哪里啊?”韩文才忙问道。
“老地方,西苑,自己去。”悠悠丢下一句话,齐斐聿踱步去自己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