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宾馆的服务员适时出现,送来一个吹风机,“女士,这是您要的吹风机。”
她又转身问訾晨辉,“这位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訾晨辉摇摇头,下一秒就跟着杜薇进了她的房间锁上门。
当理智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时,那就依靠本能吧。
訾晨辉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就将杜薇抵在门上拥吻,杜薇身上的味道有些陌生,不再是他们原本那个同款的橘子味沐浴露,而是宾馆的沐浴露再加上这座城市特有的松香和气息。
这是他单方面的吻,杜薇没有拒绝,也没有多配合,只是接受,所以他吻了一阵后就停了下来。
他没有看杜薇,也没有继续动作,即使杜薇犹豫她的动作,已经有一侧浴袍滑落到胳膊,露出光洁的肩膀。
他就把脸埋到那个肩窝里,不让姐姐看他的脸,雪城真的很冷,他轻轻吸了吸鼻子,委屈,就是委屈。
沉默,两个人的沉默。
杜薇就这样靠在门上,任凭他抱着,良久,才轻轻抬手揉着他的头发,有着沙哑地开口问:“你知道你亲的是谁吗?”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啊。”
訾晨辉的声音是那样真诚,真诚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