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张嬷嬷对他还算体贴用心,只不过后来替四阿哥试毒死了。
她吩咐了月儿一下,让她得空给四阿哥送些东西来,并告诫了四阿哥住所里的宫人们,好好伺候,否则便以宫规处置。
宫人们也都不敢再懈怠。
四阿哥头一次被人如此关怀,心里暖暖的,满脸都是感激和崇拜之情。
安排好了四阿哥,余莺儿便回去了,正巧遇到了沈眉庄,便被邀请着去她庭院里喝了新酿的酸梅汤。
余莺儿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味道,便只浅浅尝了一口,便赏给了月儿。
沈眉庄喝了四碗了,还想再喝被采月拦住,她便没再喝了。
两人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温宜公主的事,余莺儿取笑沈眉庄,“你现在这么爱吃酸,莫不是怀了皇嗣了?”
沈眉庄这才和余莺儿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她最近得了江太医的方子,按着方子调养,一定会生男孩。
余莺儿知道这方子有问题,会让沈眉庄假孕,于是便劝诫了一番。
“姐姐,是药三分毒,这不明不白的方子,咱们还是不要随便乱吃了。”
她也知道温实初此时不在宫里,也无法让他看方子,便月儿抄了一份,准备拿去给温实初看看,也好有个定夺。
她自己口说无凭,沈眉庄又求子心切,她也多说无益,只是不知道这时间上来不来得及。
没一会刘畚便来请平安脉了,她知道刘畚是华妃的人,便留了个心眼,准备听听刘畚怎么说。
那刘畚说他是济州人,沈眉庄倍感亲切,让采月沏了龙井来招待他。
余莺儿故意问了一下济州的风景名胜,那刘畚都作答不出,故意搪塞说只是生在济州,并未在济州长住。
余莺儿还想多问些什么,小李子便寻了来,说皇上请她去随侍。
余莺儿交待了沈眉庄几句便走了。
皇后殿里,她吩咐剪秋下令宫里的例菜减半,并且多用素菜。
这也是之前沈眉庄提出的建议,只不过沈眉庄让把减半的例菜折成银子分发下去,皇后并未照做。
她要让华妃嫉恨沈眉庄,打压沈眉庄,这计策可谓是一石二鸟。
果然华妃这边正满脸焦躁的坐在堂上,偎着冰块取凉。
颂芝端来了点心,吃货华妃一看立马就甩了脸子。
“东西少也就罢了,怎么连本宫最喜欢的蟹粉酥都没有!”
颂芝小心答道,“御膳房的人说,蟹粉贵的很,皇后下旨,不准再用这些贵的点心了。”
这话又惹恼了华妃,“皇后就是小气,总共就那么几个人能吃多少,每日的例菜减半不说,连点心都这么小家子气!
“这夏天本来就胃口不好,没什么好吃的,更不用吃了!”
颂芝连忙劝慰,“娘娘莫要生气,行宫不比宫里,什么都齐全,而且奴婢也听说皇后宫里也是这样的。”
顺便又咒骂了一句,“都是那个沈贵人的主意,劝了皇上要裁剪例菜呢?”
闻言华妃气得牙痒痒!
“还没协理六宫呢?就学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哼,颂芝,拿些银票去,给那些宫女太监们补贴点油水。”
颂芝领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