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常在也没再多说什么,指挥着她的宫人们搬运东西去了。
旁边的宝娟递话,“这淳常在也不知是真天真,还是装的天真,怎么那么巧小主搬过来,她也跟着搬过来了。”
安陵容嘀咕一句,“她向来如此,不必多说。”
宝娟低头不语,两人拿着东西去了西厢房。
余莺儿见两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晚上便想着一起用膳,也算是庆贺一下她们的乔迁之喜。
想着人多热闹,便让小李子去邀请了沈眉庄和莞常在。
只是沈眉庄被华妃叫去了,莞常在又以身子不适推辞了,只是遣人送来了贺礼,她也只好作罢。
月儿嘟囔一句,“莞常在可是病了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好?”
余莺儿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且得好好养着,不然落下病根可是影响生育的。”
“有那么严重吗?”淳常在不解的问着。
听到生育这个问题,安陵容也放下了碗筷,仔细的听着。
余莺儿小声的和两人说着:“以前我有个姨妈,就是因为在大冷天落了一次水,寒气入体,没有调理好,结果她就怎么都怀不上孩子。”
“后来找了个游方的郎中,吃了好多的苦药,养了两三年才怀上。”
“咱们女人身子娇贵,且得好好养着,不能贪嘴胡乱吃东西,特别是那些寒凉的东西,会影响月信的。”
说到贪嘴的时候,淳常在将手中的鸡腿放了下来,说了一句,“怪不得多来月信时老是肚子疼,原来是凉的吃多了。”
余莺儿叹息一声,“其实我也有这个苦恼,不过我听老人们说,生完孩子就不会痛了。”
安陵容刚想要插句话,又被淳常在抢了先,“那姐姐快点生宝宝吧!”
余莺儿轻笑一声,“你以为是母鸡下蛋呢?想生就生!”
淳常在又说,“姐姐圣眷优容,肯定会先生宝宝的。”
余莺儿举杯,“借妹妹吉言,愿咱们都能生下可爱的宝宝。”
安陵容将酒杯举起,这时才得空说了句,“姐姐要是月信痛,可以喝些红枣姜糖水,会缓解不少。”
淳常在又接话,“放些东阿阿胶会更好,我那里有顶好的待会给姐姐送来。”
安陵容脸色晦暗下来,终究是自己没钱,没得好东西送人。
余莺儿笑道,“谢两位妹妹挂念,我敬大家一杯,咱们姐妹同心,其力断金。”
三人笑着,举杯共饮。
许是因为高兴,三人都喝得有点多了,各自被宫人们扶着回屋了。
她们走后,余莺儿问了声芳菲,“皇上今天翻了谁的牌子?”
芳菲道,“是齐妃娘娘!”
余莺儿想到齐妃穿着那件粉色衣衫接驾的情形,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月儿好奇,“小主,你在笑什么?”
余莺儿收起笑容说,“没什么,想到了一个笑话而已。”
“那你快说给我听听?”
月儿缠着余莺儿让她说笑话,被芳菲拦住,“时辰太晚了,小主该休息了。”
月儿失落的“哦”了声,余莺儿打了个哈欠,本也想着要休息了,忽听得系统提醒,沈眉庄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