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他也就不和她计较。
“我的太太只会是你,没有其他人。”
“如果…”
傅砚楼打断她的话,“莺莺,没有如果。”
温迎眉头紧紧地拧起来,眼泪跟着啪嗒嗒落下,“傅砚楼,好像有人在拿钻孔钻我的肚子。”
傅砚楼催促保镖,“再开快点。”
保镖油门踩到底,“先生,已经很快了。”
傅砚楼垂眸,“很快就到医院了,莺莺,你要是疼就咬我。”
温迎边哭边笑,“笨蛋。”
傅砚楼吻去她眼角和脸上的泪,最终停在她的唇上,辗转深入。
温迎眼泪又继续掉,她都疼得这样了,他还亲她!
一到医院,温迎便被送进急诊。
傅砚楼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等,重重揉了一把脸。
等了不知道多久,医生推开病房门走出来,“温小姐在打针,已经没事了,保险起见,今晚还是留在医院观察一下。”
傅砚楼站起来,“谢谢医生。”
温迎躺在病床上,挂着吊针。
她没睡着。
看到男人走进来的身影,她眼睛红红地看过去,“我好疼。”
傅砚楼抓起温迎的手,“哪里疼?”
温迎视线垂下来,“肚子不疼了,打针的手疼,傅砚楼,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久久吃一顿火锅把自己整到医院来了。”
傅砚楼撩开她脸上的头发,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眼里是浓浓的心疼,“医生说你之前忌口得太厉害,肠胃经不起刺激,所以才会肚子疼的,没事了。”
温迎撇撇嘴,“我想回家了,待在这里一点也不舒服。”
“乖,打完针我们再回去。”
“这事就不要跟我爹地妈咪说了。”
吃火锅进医院,这种事说出去都丢脸。
小姑娘还要面子,傅砚楼失笑,“好,我不跟他们说。”
温迎牵强笑了笑,“明天我们去京城吗?”
“看你身体状况。”
“打完针肯定就会没事了,我想去。”
傅砚楼问,“困不困?困的话睡一会好不好?”
温迎眼神凝着,“你上来,我们一起睡。”
医院病床够大。
傅砚楼反锁病房门,上床将温迎揽到怀中。
经过这么一遭,温迎又累又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傅砚楼却睡不着。
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怀中人的身上。
直到温迎的吊针快要打完,傅砚楼将门打开,叫来医生。
医生拔针时,温迎眉间蹙了一下,幸好没醒来。
傅砚楼重新把她拥进怀里。
温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一睁眼看到身边的男人,一夜过去,他下巴处冒出短短的胡茬,摸过去硬硬的。
这张好看的容颜有些疲惫,温迎的手指隔空描绘过他矜贵而华丽的五官。
眼神贪恋。
温迎从他怀中退出来,傅砚楼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醒了?”
温迎,“我要去洗手间。”
傅砚楼抱她进去,把她放在马桶上,“好了跟我说,我来抱你。”
温迎眨眨眼,过了会自己从洗手间走出来了。
她鞋子都没穿,傅砚楼眼眸一缩,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地板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