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言,你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慕笑很认真的对着不远处的人说道。
“什么东西?礼物?”傅之言走了过来道。
“不叫礼物?是奖励。”慕笑抬头看他,很认真的说道。
须臾,她便又道:“首先呢,为了感谢傅先生今天带我去摘星楼,又请我吃好吃的,这第二嘛,是奖励你白忙之中还陪我过这个节。所以呢,本小姐现决定,为你附上一个奖励。”
“你的鬼点子还真多,”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又道:“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奖励?”
“其实,还算简单吧,你先闭上眼睛,在弯些要。……嗯对,就是这个高度。”慕笑看着他的样子,强忍着笑意提醒道:“就这样哈,保持这样的高度。”
慕笑看了看这高度,手伸到他的脖颈处,微微一用力,两腿一抬,直接勾着他的腰,而手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傅之言:“……”这算什么奖励?分明就是苦力。
似对她很无奈的样子,两只手托着她的两条腿,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奖励——背你。”
脚上的舒缓让慕笑的心情很是愉悦,她搂着他的脖子,说:“这就是我脑里的定义啊,这难道不是奖励吗?”
傅之言对她简直就是无言以对。偏偏她那小嘴还不能停下来,叽叽喳喳的在讲话。
“傅之言啊,我重不重啊?……你有听说过吗,[背你就像背了全世界],所以,你是不是也觉得你背了全世界啊?”
“全世界都没有你重。”傅之言突然揶揄道。
“嗳,你能不能懂点浪漫?稍稍配合我不行么?”慕笑的语气里似有着怒意。
“喔,那就加一个[要]字吧。”他淡淡的说道。
加[要]字?慕笑细细拼接起来,[全世界都没有你重要。]额……貌似是有些浪漫。
这样想着,慕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把头往前伸一些,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柔声甜甜的便道:“这才是奖励。”
傅之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唇前浮现了一抹笑意。手也下意识地便托着她的腿,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今天可能是一个不好的日子,这是莫沫出公司大楼时在心里想道。
哼,都怪傅之瑞那个恶心的明星,她加班好好的,他偏偏来捣乱,害得自己被骂,简直就是气死她了。
无比生气的莫沫遇到了无比着急的慕尧。
慕尧“唰”的一声,车子便急刹着停到自己都面前,莫沫有些生气,刚想骂人,却发现那人是慕尧,只好压下自己的脾气,问:“慕尧,你这么晚了来公司做什么?找知曲吗?她不是已经早早就走了吗?”
“走了?你知道她去哪里吗?我找不到她,电话也联系不上。”慕尧着急的问道,此时他也无比的郁闷,今天可是他们结婚后过的第一个七夕。当然要重视,却不想自己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她应约。
莫沫摇了摇头,她不是很清楚。
“那行,莫沫姐,你如果联系到她了,记得告诉我……”慕尧说完便着急的想上车,却被莫沫给叫住了。
“唉,等等,我想起来了,知曲今天好像接了一个谁的电话,说什么[医院],然后就就匆匆走了。”莫沫想起在洗手间碰到何知曲时的画面。
医院?慕尧的眼神微眯,随即又蓦然的睁开,跟莫沫道了声些便又把车“唰”的一声,急开了出去。
“梅姨,爸爸,他是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叫我过来?医生怎么说?”何知曲走在哪个叫梅姨的后面,紧张的问道。
那梅姨眼里闪过一些不忍,随后又很快被坚定所替代。
“去了,你便知道了。”
何知曲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梅姨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后来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很担心爸爸才会如此的心神不宁吧。
何知曲父亲所在的病房有些远,且很偏僻,毕竟何家曾经的继承人是个植物人这种秘辛,还是不要让外界人知道比较好。
对于这个父亲,何知曲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只知道母亲为了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包括伤害自己,而这个所谓的父亲,也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半分的父爱。可自己却放不开手,说不管他就不管他,可能是因为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又可能是她还对着他存在一些幻想,想着他如果醒来,看到自己如此为他担心,如此得照顾他,他会不会就会给自己所期待的父爱呢?
何知曲看着近在眼前的房门,抛开了脑里杂七杂八的想法,深呼了一口气,这才挂上了笑容,打开房门进去。
哪怕他看不到,但笑着面对他好像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些。
何知曲前脚才刚进去,后面的房门便被死死地关上了,而她的笑容在看到病房里的人时,便已经挂不住了,睁大的着双眼怒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