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从嫆嫆的脸白了,明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却仍不敢相信,试图想寻一个不同的答案,“小秦是谁,谁是小秦,哪个小秦?”
从爸爸这才去看从嫆嫆,毫无征兆地,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出了一句话:“嫆嫆,爸妈对不起你。”
“我没错!”米老师冷冷开口,抬头扫一眼父女俩,“我又没让他去死。”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从嫆嫆的心突突得比早搏还要难受。她盯着米老师拨通了秦士朗的电话,一遍没接,两遍,也没接,第七遍的时候还没接,她固执地拨着,直到丁果的电话打进来。
“我姨父去世了。”丁果说。
从嫆嫆磕巴了一下:“是士朗哥爸爸的那个姨父吗?”
丁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就他一个姨父,嫆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从嫆嫆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却脱口而出:“对不起。”
丁果说了句什么,电话里乱糟糟的。她很快挂掉了电话,这次没有说她的结束语:“爱你。”
从嫆嫆坐回到米老师身边:“你对他爸爸说什么了?”
米老师摸一把脸上的泪,理直气壮地说:“我能写什么,监狱里有检查往来书信的,写得过分了信也到不了他手里。”
“那他爸怎么去世了?”
从爸爸立刻踩着满地狼藉跳了过来,扒拉一下从嫆嫆:“去世了?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