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的时候,身边是空的。从嫆嫆懵懂地坐起来,在床上愣神。昨晚的一切梦一样,如果丁果知道会不会又笑话她饥渴?想到着,她忍不住笑了。她不饥渴,相反她定力可足了,她就是不想放过一个好男人,没错,她就是认定了。
听到闹铃声,秦士朗走进了房间,见从嫆嫆在床上愣神,坐在她身旁帮她理顺了杂乱的头发:“是不是没睡好?这床太窄了,又热,我发现你老翻身。”
“昨晚是你一直在给我扇扇子?”从嫆嫆总觉得昨晚有一阵阵的凉风吹过,不像电风扇的,也不像自然风,睡得迷迷糊糊她也懒得管,反正有了这风特别舒服。
秦士朗扫了房屋一圈:“风扇吹出的风也不健康,别贪凉。”
“那你昨晚岂不是更没睡好?”
“我没事,中午补觉就是了。”
从嫆嫆看一眼时间,突然冲秦士朗伸出了手:“抱抱。”
秦士朗立刻将从嫆嫆搂进怀里,手不自觉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发现了,她好像很喜欢他摸她的头发,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露出小宠物一样的表情,也是他最喜欢的。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秦士朗说:“你昨天洗澡是不是地上全是水?地漏堵了,里面全是头发,我去清了一下。”
“在家的时候我妈弄,搬家后丁果弄,我都不知道还有地漏这种东西,到这来我弄过一次,结果把手给割伤了,让袁路一通骂,我就忘了弄了。”
“还是个小姑娘!”秦士朗说着又搂紧了些。
“这是生活白痴的委婉说法吗?”
秦士朗笑得胸膛直抖:“真不愧是语文老师。”
从嫆嫆轻轻地打了一下秦士朗,这种代表着小情小趣的小动作,以前还扭捏着不好意思,忽然就顺手了:“你怎么弄的,没伤到手吧,那个盖子太锋利了,比刀还快。”
“知道锋利就不要碰了,有我呢!”
“你这样我会更白痴的。”
秦士朗看着从嫆嫆:“我不是白子林,你也不是丁果,不用事事都学。好了,起床吧,一会儿仨孩子要来闹你了。”
从嫆嫆立刻坐了起来,冲到卫生间上厕所、洗漱,不一会儿清清爽爽地出来了。秦士朗已经做好了早饭,是火腿三明治,食材还是他昨天背来的。
吃过早饭,秦士朗打算带着三个孩子去了隋靖学校,打算让他们也劳作一下。从嫆嫆每发表任何意见,毕竟,她和隋靖的恩怨没必要牵连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