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吃一惊,莫非雪儿遭男人凌辱了?
她理了理思路。
绑匪没有提其他条件,
只要求雪儿独自前去。
从一开始,绑匪恐怕就打着贪色算盘。
可是,也不对呀!
她细细看了看雪儿下面,
那里根本没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作为过来人,刘芳自然知道。
雪儿若被侵犯,这里不可能如此干净。
“刘妈!”
雪儿再度醒来。
她似有察觉,面若死灰。
“我…我…”
此事太过敏感,与雪儿的清白有关。
刘芳不好多问,却斩钉截铁说道。
“雪儿,你绝对没被侵犯!”
雪儿惨然一笑,权当这是安慰她的话。
可她再认真一想。
是呀!如果自己真被侵犯,下面不可能毫无感觉。
一点点烧痛感起码会有吧。
“放心!绝对没有!”
刘芳再次加以肯定。
没有!没有就好!
雪儿心里不自觉轻松起来。
脸上也泛起了血色。
就当这是一场梦,有也没有。
“涛涛怎么样呢?”
刘芳笑道,“他正打着呼噜睡觉。”
“我去看看!”
雪儿一骨碌爬起身。
“他没事,你多休息会!”刘芳劝道。
儿子是她的全部,是她的生命。
雪儿哪里会听刘芳的劝阻呢?
她坐到儿子床边,紧盯着儿子,
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她脸上更是堆满了慈爱,
就像被涂了一层厚厚的蜜蜂,
浓得都无法撕开。
她拿起棉签,
轻柔地擦拭儿子身上那一道道划伤。
刘芳也没闲着。
她拿棉签沾着药水为雪儿擦涂伤口。
涛涛是雪儿的儿子。
可雪儿却是她一手带大的女儿。
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实话实说,雪儿在她心里占的份量,比涛涛还是要重一些。
不一会,雪儿又神情恍惚起来。
趁她松驰当儿,
白天遭受的屈辱又偷偷冒出头。
它们很快占住她整个心海,
掀起一阵阵滔天巨浪。
大颗大颗的眼泪,
顺着她苍白的脸颊,
止不住扑簌扑簌地往下流。
不少泪水还滴到了儿子身上。
她真是柔肠寸断,痛不欲生。
时间是治愈痛苦的最好良药。
雪儿这个心坎得靠她自己渡过。
刘芳悄然离开,去厨房准备晚餐。
“雪儿,吃饭了!”
刘芳从厨房里走出来。
“把涛涛叫醒,他应该饿坏了!”
“让他再多睡一会!”
雪儿的眼光还没有从儿子身上移开。
“反正他又吃了两粒能量丸。”
“那你呢?”刘芳问道。
“我等儿子一起吃。”
正说着,涛涛的身子动了动。
“宝贝,你醒了?”雪儿惊喜道。
她在儿子的额头上摸了摸。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涛涛当即坐直身,挥了挥拳头。
“没事没事了!”
“那就好!”
雪儿长吁一口气,欢天喜地道。
“先坐!妈装饭给你吃!”
一听母亲这话,
涛涛肚子里便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妈,我饿坏了,要吃三大碗饭!”
“好好!我的心肝宝贝!”
“六大碗都行,吃饱长高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