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团,披马具装,从步军左翼砸塌胡骑的军阵。”
“第五团,披马具装,在步军右翼留下百步,等左翼陷骑击溃胡骑,胡骑军心不稳出现溃散时,再行冲击。”
“诺!”
“第十团列于第二团身后,做好一次冲击不成,再次冲击的准备。”
“诺!”
“第十三团为预备队,在我本阵后方。”
“诺!”
“司仓校尉,军议后加快营寨进度,明日一千二百辅兵只留二百,选五百辅兵携带强弩充实步军阵型,作弩手列于后。”
“诺!”
“如有变化,各部谨遵号令;第三、第六团,绕道至敌军后方,如果寻到战机,不必遣人回报,自行决断!”
“诺!”
命令下完后,都尉把柳条重重地点在舆图上写着草原六部前锋字样的地方,说道
“各项命令,军议后各部尽快向下传达,不得有误。”
“诺!”
众校尉齐齐起身,拱手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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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营寨中除了偶尔传来军法官带队巡逻时与哨兵机械似地口令问询,和帐篷外火盆里新扔进去的木柴因为有些潮湿而发出的噼啪作响的声音外,便只剩下清晰入耳地呼噜声
章义双手放在脑后,躺在自己的帐篷里,抬头看着漆黑的帐篷顶,他伸出一只手,使劲撑开五指,似乎可以透过由毛皮和麻布缝制的帐篷,遮挡住漫天的繁星。
“打完这一仗,再打一仗,就可以去关内了,阿耶说过的石窑烧鸡、芝麻烧饼;青州的纸鸢、通州的豆腐包子................”
章义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他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也归于平静,似乎毫不在意明天地苦战。
与军法官起来巡营地章破虏就静静地站在章义地帐篷外,听到呼噜声响起后,才悄悄跟上已经走到前面的军法官,两个人连同身后巡逻的几名士卒一起,沉默的在帐篷间穿梭,不时回应哨兵的口令,但没人提起章旅帅刚刚在一个帐篷前驻足许久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