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一听有人出价十万两,她就跳了起来叫道:“卧槽卧槽卧槽!十万两,十万两,十万两。”
当老鸨子脚落在木制楼梯板上时。“咔嚓”一声,木板断裂,老鸨子的整个身子团成一个圈,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这楼梯板经过胖妞的踩踏,早已内部受损了,这老鸨子再这么一跳,这楼梯板岂能不断裂。
老鸨子像一个特大号的轮胎滚向了刚才争先拍卖的达官显贵们,吓得他们赶紧给老鸨子让开了个人行道。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老鸨子从他们脚边滚过也不阻挡。
老鸨子像一只被踩了油门的小汽车以15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向前加速冲去。
此时,正好有一位闹肚子的公子哥,正提着裤子急冲冲地向厕所冲去。
无巧不成书,这老鸨子正好从这个公子哥的头一直压到脚底板。这老鸨子压完人后,还来了个肇事逃逸,以150千米每小时的速度向墙壁撞去。
这位公子哥有一肚子的屎尿屁。而这老鸨子又从他肚子碾压过去,老鸨子为了阻止自己向墙壁滚去,她还把公子的裤子当刹车把手扯了下来。
当老鸨子碾压过公子哥的肚子后,这位公子的屎尿屁再也憋不住了。他的屎尿屁向外喷射速度超过三哥火箭发动机喷射的尾焰速度。由于他喷射的毫无方向感,他整个人就如同三哥发射后的火箭一样,在万花楼的大厅内来回乱窜。
这位公子哥他还做起了分子布朗运动,只见他上下挪移,左右躲闪,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可东可西,可南可北,毫无规律可言。他是一个辛勤而尽责的好园丁,他无私地在这里施点雨,他慷慨地在那里撒点肥,他大方地在整个万花楼每个角落都加点料。
且看他在这一个小姐姐的唇边抹点膏,那一个大王子身上盘条龙,这一个好妹妹脸上补点妆,那一坏小子脖颈盖个章,在这个好姑娘眼边画道眉,在那个老色鬼嘴边加个菜。这一个旧艺妓衣裳绣朵花。那一个新嫖客手臂上卧头虎。这一个老娼妓头上染个发。那一个少公子嘴边加道菜。这一个大管事背后添点料,那一个小丫鬟耳边加点痣。这一个丽佳人来个点绛唇,那一士大夫脸上刻个字。这一个妙人儿指上涂个甲,那一丑龟公背后留个粑。这一可人儿的秀发撒点尿,那一个小王子的鼻间喷个屁。
他没有浪费每一坨屎,没有蹉跎每一滴尿,没有节约每一个屁。他在嫖客、艺妓身上干得那些事就宛如飞船和空间站一样对接的那么完美,那么严丝合缝,那么的精准无误。
他这活干得总是那么完美,那么洒脱,那么的不尽人意,那么的大快人心。这活干得真是非常的鼻涕否(beautiful)。
吓得显贵艺妓们慌了神,他们都像热锅上的蚂蚁,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就连躲在桌子下面的,椅子下面的,屏风后面的,柱子左边的,墙壁右边的,石榴裙底下的都无一幸免的被他解了点渴,施了点肥,加了道菜。
人家在庄稼地施肥泼尿,哎,他就与众不同,专向花姑娘、高官们、俏佳人、显贵们、老色鬼、新姑娘身上泼。用他一句话来说,与众相同不是我的风格,与众不同才是爷的本心。
好一道满汉全席,色香味俱全。这些花姑娘们,嫖客们不仅吃了,而且沾了,外加带了点走。
这位做分子布朗运动的公子哥,是丞相的长孙,他昨晚和风芍芍探讨了一晚的人生哲学。他长时间地沉迷于酒色,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身体免疫力极其低下。昨晚又食了很多的油腻食物,身体又着了凉。岂能不闹肚子。
他是丞相最疼爱的长孙。从小专横跋扈惯了,也无人敢管,他人狠话不多,对人从不手下留情。不知有多少妙龄女子惨遭他毒手。上文提到的那个被丞相府打死的姑娘,就是出自他之毒手。
这位公子哥,曾经对姑娘们说过,你们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但是你们得不到我的吻。谁要是能得到他的吻,他就会娶她做正房。
这时撞到墙上而昏迷的老鸨子,终于爬了起来,当她直起身子,用手拍了拍她晕乎乎的脑袋。
这位在空中做分子布朗运动的公子哥,正向老鸨子冲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