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勤快的周姨一大早就过来煮早餐了。
看到张苗睡在沙发上愣了一下,张苗则招手把人叫到厨房打听情况。
结果周姨一问三不知。
她甚至不知道沈星冉和时晏散了。
张苗无语:“都一周了啊,你怎么会什么也不知道?”
周姨觉得很冤枉:“我又不是住家保姆,干完活就走了,有时候几天也碰不上时总和沈小姐。再说了,以前沈小姐也只是偶尔来啊,一周没出现太正常了。
“那你忙着吧。”没打听到任何有用信息的张苗很失望,但又没办法,算了,还是接着再眯一会儿吧,他也好累。
希望那几个法国佬昨晚多费些力气,最好今天都起不来,这样他就不用再去作陪了。张苗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还没躺下去,却见时晏的房门开了。时晏捂着肚子皱着眉头走出来:“张苗,给我拿下胃药。”
张苗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人扶到沙发上:“药在哪儿?”
“我要知道还用你找?”
好在周姨在,不然张苗又得给沈星冉打电话。
吃过胃药的时晏蜷缩在沙发上,闻着厨房传出的香味很是失望,和沈星冉煮的完全不一样。
他拿脚踢了踢张苗的屁股:“淮江大学那边通地铁了?”
“没听说啊。”
“那沈星冉昨晚为何说没地铁不能过来?”
“我马上去查沈小姐的住处。”
“不用,她都不管我死活,我干嘛管她住哪儿?”
张苗看着他煞白的脸无语至极,脸都疼白了还想着沈小姐的交通问题,在这嘴硬个什么劲儿啊?被甩的人能不能对自己有点清晰的认知?
他默默应是,但转身还是赶紧让人去查。
揣摩上司的心意也是特助的日常工作,这活儿多干几年,他估计得早衰。张苗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希望它能挺住,再捞几年他绝对一脚踹了这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