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他们去，没有办法。

他们先带着三人回到警察局后，直奔牧遥给的内容。

方倩坚持跟着警察一起去，她去的时候下意识带上了手机。

【这不是剧本？】

【不是。你觉得警察会配合主播演戏？】

【就是！你们看到那些警察见到杨欢那副见鬼的模样吗？看起来有点好笑怎么回事？】

【不是说打倒封建迷信？怎么没关闭直播间？】

【有没有种可能这个直播间关不了？就像我们按不了按钮火箭99。】

【有可能。】

方倩没看弹幕，她的目光看向外面，她脑海里不断播放着女儿从小到达的趣事。

她想着想着，泪水就止不住往下掉。

坐在她旁边的女警给了她一张纸巾，安慰道：“不要伤心！欢欢昨日才失踪，也许还未出事。”

女警虽这样安慰着，但她心中清楚十有八九杨欢早就死了。

她在看到杨欢魂魄的时候，她便看出来了。

杨欢那是鬼魂，而不是生魂。

方倩转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女警，目无焦距，神情麻木，道：“苏警官，你相信心灵相通吗？我相信，昨晚我在外面找欢欢的时候，心疼得不得了，像是有把刀将我的心片成了数千片一样。”

“我想那个时间便是欢欢死亡的时间，她在向我求救。可是，我却无法救她。是我无能！是我的错。”方倩捶着自己的胸口，差点哭晕过去。

【来睇真是……方倩好可怜！】

【我现在无比希望是剧本，这样杨欢没死，方倩没失去女儿。】

【若是我，我肯定会将来睇剁成肉泥。】

【恶心！万恶的重男轻女。】

警车越走越偏僻，终于在一处民宅停下。

院门紧闭，有警察推开门，便飞出一群黑色的蝴蝶。

黑色蝴蝶在警察的头上盘旋，距离大约是五十厘米的样子。

有警察用手在驱赶那些蝴蝶，便听见牧遥大声喊道：“不要伤害她们。她们是那些无辜女孩的灵魂。”

方倩的手机声音放得很大，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不少警察看向蝴蝶的眼神带有怜惜和同情之色。

许是听见了牧遥的话，黑色的蝴蝶往里面飞去。

“她们在给你们引路，你们快跟上去。”牧遥看着黑色的蝴蝶，明明是黑色，却在黑夜中如此之明显。

因为，那是她们在燃烧灵魂之力，其目的便是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