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下,张青青只能委屈巴巴的站起来,继续去割草。
一边割她还一边哭,就跟所有人都在欺负她一样。
那个年纪大的社员看不惯她这副样子,就直接给她分划了距离,接着就去干自己的活去了。
而张青青拿着镰刀没割几分钟,手掌的疼痛又让她撑不下去了。
就在她哭哭啼啼的时候,早上才替她打抱不平过的黄卫民,就冲上去一把拿过了她的镰刀。然后蹲在水渠边上,麻利的帮她割草。
看到这一幕,王爱国就没走过去了。
江揽月也当没看到,转身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倒是在地里干活的社员们看到这一幕,就阴阳怪气起来:“大队长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天天帮着张知青干活。管仓库的时候给她收农具,下地干活的时候帮她割草。这么个痴情种,恐怕早晚能把张知青娶回去!”
“他想娶,人家可未必能答应呢。”
说起这话,其他的社员们就直摇头。
“人家张知青多高傲,一直以来都坚称跟黄卫民只是革命友谊。所以咱们可不能胡说,小心到时候张知青找咱们的麻烦!”
谁都瞧得出来,她根本就看不上黄卫民。
之所以跟黄卫民不清不楚,只是看上了他大队长儿子的身份,想要从他那里讨好处而已。
这些话点到为止,社员们也就都没说了。
到了中午十二点,上午的劳动就结束了。大家也都扛着农具,回家做饭吃去了。
江揽月还去了村部一趟,确认锁好了仓库门,这才回了村头那两间土墙茅草屋。
只是她刚走到茅草屋的地坝里,就看到从部队方向赶来的葛小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江同志,你劳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