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家四兄弟本来是没有想过要用这么恶心的方式来折磨赵慕熹的,实在是这货做的真不是人事。
过去几年的时间里,禾岁葑对赵慕熹不说掏心掏肺的,真诚是起码的,凡是赵慕熹提出来的要求,她就算是再难,都会想办法满足他。
结果呢,这货不但脚踩两条船,一边跟禾岁葑拿各种好处,同时还跟韩欣雅珠胎暗结,甚至在知道韩新旭突破宗师境后,竟敢用那么卑鄙的方式,想要坏了禾岁葑的名节。
就这一桩桩一件件,他们身为禾岁葑的兄长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这些事情中不管是随便挑出来哪一件,都够他们四兄弟好好收拾这个狗东西了。
此刻,赵慕熹正在乡村的粪坑中浮浮沉沉着。他满脸的伤疤也因为这一场折磨而感染了伤口,伤势也越发加重了,溃烂的面积越来越大。
一边要忍受着浑身的痛楚,还有那刺鼻的气味,赵慕熹最终还是没忍住,当场昏死过去了。
“捞上来,别真的弄死了,为了这家伙背负一条人命不值得!”
禾岁方招呼着兄弟几个,将已经昏过去如死狗一般的赵慕熹从坑里拖了出来,看着这已经面目全非的家伙,他们只觉得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
“哥,赶紧的,我估计那些村民快从地里干完农活回来了。”老三禾岁江赶紧压低了声音提醒,“不能让他们看见我们。”
“看见了又如何!”老二禾岁凌冷笑,“三弟,你不要忘记了,如今我们是一门四宗师,就算是真的打死了赵慕熹,赵家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他们跨入宗师境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跟赵家叫板的底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禾岁谯淡淡一笑,“二哥,咱们就是要让赵家膈应,找不到行凶者,让他们吃下这个哑巴亏,想想就觉得很爽啊!”
禾岁方点点头,他目光深沉地瞅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赵慕熹,突然举起手中的竹棍,朝着对方两腿中间的关键部位狠狠扎了下去!
“啊!”剧痛之下,赵慕熹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却很快彻底昏死过去了。
“大哥……”老二禾岁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兄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哥竟然出手如此狠辣,直接废了赵慕熹的下半辈子,“赵慕熹这下算是玩完了。”
“韩欣雅那个庶女,亏得小五往日里拿她当姐妹,她都做了什么?明明知道那是小五的未婚夫婿,还敢爬床抢人,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下辈子守着赵慕熹这个废人过吧。”
在禾岁方看来,韩欣雅也必须要付出代价,而她的代价就是一辈子都要跟赵慕熹绑在一起了。
这对男女自己做尽恶心的事情便也罢了,怎么还敢那么狠毒,想要将他们唯一的妹妹践踏到尘埃里,连她的名节都不放过。
赵慕熹被废不可能再娶妻了,可是韩欣雅却怀了他的孩子,至于赵家会如何运作这件事情,那就是赵家的事情了。
“我们会不会牵连这个村子里的村民?”禾岁谯皱了皱眉,“还是将赵慕熹弄远点,免得赵家到时候将怒火发泄到无辜的村民身上。”
禾岁方点点头,于是带着他的三个弟弟,用一个破草席裹了赵慕熹,将这个血肉模糊的家伙直接丢在了官道显眼的地方,接着便骑马朝着定鹰镇赶去。
四个人中途还不忘记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将那身黑色的临时装束一把火烧了,来了个消灭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