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不见,我去把他们打发走便是!”
宁清雪笑道:“有劳李管家了!”宁清雪客客气气的说着。
“安王府”门外,李府礼貌的婉拒着,让王舒颜和宁思思苦憋着心里的不满,可又不能发泄。
“这位夫人,实在对不住啊,王爷近日繁忙,宁清又得一旁伺候,所以不能见客,夫人,小姐,你们还是请回吧!”李富客气的说道。
“她真的不愿见我?”王舒颜说着便开始委屈起来,脸庞的两滴眼泪也开始滑落了下来。
“娘,你别这样,我们走吧!”宁思思瘪嘴道。
“我的儿啊,我们娘儿俩真的不能相聚吗?之前是娘的错,娘对不起你,可是娘现在知道错了,你就出来见见娘吧?”王舒颜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今日是铁定了要进“安王府”的门,这会儿哭倒在门外不愿走了。
“这位夫人,您这是何必呢?宁清说了,改日回去看望您的!”李富左右为难着,对方手无寸铁的妇人,自己总不能叫人出来赶走吧。
“王婶,你别这样,宁清她真的有事在忙,要不我们改日再来吧?”薛礼也在一旁劝阻道。
对于王舒颜这突如其来的一招,薛礼还着实没有想到,这眼泪就像水滴一样,说来便来。
“这位管家大人,你去告诉我儿,就说她若不出来见我,我就不走!”王舒颜跪在地上,死死的拽着李富的裤腿,生生挤出来几滴泪,让人看着好生怜惜。
“是,我这便再去问问!”李富没辙了,只好返回问话。
当李富来到小别院的时候,宁清雪便好奇道:“李富,你怎么来了?为何哭了?”见李富脸庞有泪痕,宁清雪是着实看不懂。
“宁清,你娘不肯走,说见不到您,便一直在府外等候,她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要不你去见见吧?”
这王舒颜到底在搞什么鬼,她会好心来岳阳城找我,真是可笑。
“李富,有件事我务必要告知你,外面的那位妇人不是我生母”宁清雪走到了窗户旁,心里对王舒颜的做法万般厌恶。
“既然不是生母,那也是养母吧,毕竟人家养你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李富不依不饶的说着。
宁清雪听此,赫然转身,皱眉道:“李富,你是赶还是不赶,你若现在心软了,那门外的母女二人日后便更加得寸进尺!”
宁清雪对王舒颜母女的性子太了解了,不达目的不择手段,还好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宁清雪了,想来苦肉计,做梦去吧。
“宁清,你这又是何必呢?不就是出去见见吗?难道你还能少块肉不成!”管家李富是年迈之人,对于同龄的老人自然有同情心,特别是刚才的王舒颜闹的那般撕心裂肺。
“李富,你若再不赶走那对母女,我便去告知王爷,说你纵使外人在王府门外大闹!”宁清雪狠狠的说着,眼里的愁意越发的深意。
果然,只要拿叶倾城出来做主,管家立马不说话,回头就往王府的大门走去。
咯吱!
大门开了,李富满脸愁容的走了出来,这次李富不是一人前往,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家丁。
“这位夫人,你若在不走,我可要动真格了!”李富咬着牙,发着狠话。
见李富身后带着人,王舒颜先生一惊,随后生生的忍住了心中的恨意。
好你个宁清雪,小丫头羔子,你敢这般对待老娘,今天这笔帐老娘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