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爷问起来,就说唐向晚去了靖安王府后就在没回来过。动真格查起来,得知她和一个马车夫私奔了,一定失望至极。
不派人去追也罢,派人去追,那样多的时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再把她嫁给楚舰寒?
“张妈妈,把唐向晚绑起来。”
唐向晚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氏:“你想做什么?”
秦氏笑的阴沉:“我要制造你和马车夫私奔的假象,让你一辈子永无翻身的余地。来人,把她绑起来。”
唐向晚一个箭步上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圈住秦氏的脖子,拔下头顶的簪子,抵在她的喉咙上:“你不想让我好过,我们就同归于尽。”
秦氏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唐向晚,你不要乱来。”
唐向晚冷笑:“乱来?你往我身上泼脏水,还要把我绑起来制造和车夫私奔的假象,是你乱来,还是我乱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们就一块死。反正我是庶女,贱命一条,而你不一样,”她笑的很邪恶,专挑她的痛楚戳:“你是掌家娘子,女儿又是王妃,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死后,王姨娘就能将你取而代之,成为唐家的女主人。”
想到她费劲心力种的桃子,被人不费吹飞之力的摘走,秦氏目眦欲裂:“唐向晚,我不过是和你玩笑罢了,你何必当真。”
唐老夫人也道:“唐向晚,快放开你嫡母,我马上让他们散了,放你出去。”
唐向晚才不信她们的鬼话:“想要活命,可以,去把爹请回来。”
“请我回来做什么?”唐初光走进屋内,看清里面的形势,怒喝道:“唐向晚,你成何体统,还不快放开你嫡母。”
唐向晚还有些疑惑,这个时间点爹应该在当值,怎么忽然回来了。当她的目光落在楚舰寒身上是,重重地松了口气,将秦氏用力的推倒在地。
秦氏哎哟一声跌倒,她也不起来,故意要将自己弄的可怜兮兮,好引起唐初光的怜惜,爬着来到他的脚边,哀婉道:“老爷,杀人了,晚姐儿要杀我。”
楚舰寒的存在,就像一剂定心丸,唐向晚怒目而视:“那你怎么不告诉爹,我为何要杀你。”
唐老夫人震怒的敲着拐杖:“不论有什么缘由,也不能对嫡母不敬。”
秦氏见有人给自己撑腰,恶人先告状:“老爷,唐向晚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和马车夫苟合。”
她敢有底气说这番话,就是觉得唐向晚重了那么严重的催情药,不和男人苟合,不可能解的了情毒。既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又有马车夫一口咬定,唐向晚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唐初光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他一个男人,并不怎么管内宅的事,身为唐向晚的父亲,晚儿是什么性子,他安能不知?
一个连靖安王小妾身份也看不上的人,会饥不择食到选择马车夫?
他垂下头,朝秦氏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