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少爷是临时决定今日投军的,帮忙吆喝的家丁也是早上投军前现准备的,所以五虎少爷的爹哋们此刻还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已经走上了一条让人意想不到的“康庄大道”。
至于纠结家丁出门,孩子们平时就这样,打架斗殴,吆五喝六,经常的事!
今天的骆千金心情不错,儿子的官司似乎是解决了,而且那个人五人六的老师似乎真的能管住骆飙,制得住他的暴敛脾气。
骆千金很兴奋,他似乎已经能够看到了骆飙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一天。
于是,今日的他,特意邀请几位磁州府,与他并列的豪绅们饮茶,大家好久没聚聚了,值了好日子,理应高兴高兴。
当然了,骆千金的好朋友中,也包括了另外四虎少爷的父亲:候员外、朱员外、陈员外和刘员外。
再加上骆千金,就是五虎的五位父亲,五只大老虎。
孩子们叫五虎/逼,那父亲们呢?
五虎爹!
骆府的花厅之内,以虎爹们为首的诸位磁州乡绅们欢聚一堂,大家你来我往,互相寒暄。
大家都是磁州府的土豪,而且还都是那种不愿意向知府宗泽掏钱的土豪,有的时候自然也得联络一下感情,看看怎么对付那位难弄的知府大人,毕竟人家是地方最高行政长官,问你们要钱,老是拿不出来,怎么说也不在理是不是?
唠着唠着,二虎爹候员外,突然转头看向骆千金,哈哈笑道:“骆兄,贵府内最近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唤作杨陵,不知其人可在府上,能否为我引荐引荐?”
骆千金闻言好奇:“那杨陵乃是老夫府上的私塾先生,专门教犬子读书的,不过是一介书生,何时成了了不得的人物,这话从何谈起?”
候员外哈哈一笑,道:“不瞒骆兄,实在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前日回的府上,说是拜了一位了不得的先生为师,老夫追问他是何人,便说是贵府的私塾先生杨陵,犬子说杨先生不但胸有文墨,更是大智大勇之人,令其钦佩,甘心拜师!哈哈,老夫这儿子一向自负,颇不服人,我府内招了多少先生都管不住他,如今却被骆兄府上的先生折服了,老夫不能不认识一下啊!”
骆千金闻言不由得一愣,道:“还有这事?”
那边厢,三虎朱刚的老爹朱员外扯着嗓子道:“可不是嘛!不光是候贤侄,连老夫膝下那鲁钝的儿子,也认了杨陵当师傅了!听说还有刘兄和陈兄的两位儿子一起,不知可有此事?”
刘员外和陈员外一起点头,附和却有此事。
“骆兄,你家中藏着这个个宝贝疙瘩,能把咱们这几小子都收服了,本事不一般!这等妙人,可别掖着,速速也让我等鉴赏鉴赏!”
骆千金闻言一边哈哈直笑,一边心里泛起了嘀咕。
骆飙承认杨陵当师傅,这事骆千金现在也勉强接受了,可姓杨的什么时候又把另外四家磁州大户的公子收入囊中?
说来也怪,这些纨绔子弟平日里也没服过谁,多有学问的先生在他们那都白扯,怎么这姓杨突然变了香馍馍,一跃成为了众纨绔的偶像,委实让人琢磨不透。
眼看着众人非要见杨陵,骆千金哈哈笑道:“诸位,不是老夫故意藏私,实在是杨先生他现在不在骆府之内,早上好像是陪着犬子一同出门去了,诸位若是真想见,待会等他们回来,老夫在布置酒宴,为大家伙介绍不迟。”
正说着呢,便见骆府的管家老孙,满头大汗的跑到骆千金的身边,呼哧带喘地言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早上,少爷领着一群家丁出门……”
骆千金不耐烦地打断他到:“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领着家丁出门,有甚了不起!原先又不是没干过!”
候员外捋着稀疏的胡子,道:“可不是吗,我儿子今天早上也领着一群家丁出门了,不知去做个甚!”
朱员外点头道:“我儿子也是。”
陈员外:“犬子亦是领人出门。”
刘员外道:“不约而同,看来这些个臭小子们是一块惹事生非去了!”
骆千金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老孙管家道:“领着一群恶努招摇过市,说吧,这几个混小子又跑到哪惹摞烂去了?砸谁的场去了?”
孙管家重重地咽了一口吐沫。
“老爷,我说少爷们去募兵义舍……可能是去砸朝廷的场,您信吗?”
骆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