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找出叛徒,而不是听信乌蒙国的话搞什么和亲,儿臣心里所爱只有太子妃一个,当初娶她也承诺过不会纳侧妃,恕儿臣不能答应,只要父皇答应应战,儿臣立马披上铠甲出兵打仗,江山从来只是打出来的,退让只会让敌人得寸进尺。”
皇上却动了怒,摔了茶盏,胡子气得翘起来,言辞厉色。
“放肆,溟儿,你是太子,以后关系夜氏江山,怎么能说出只娶一个太子妃的混账话!你必须得充盈你东宫的后院,尽快生出皇孙、为夜国开枝散叶,且现在你和太子妃成婚两年多了,太子妃依然无所出,即便不是乌蒙国公主,你过完年也要选秀纳侧妃!生在皇家,你却有其他肖想,绝对不允许。”
夜溟狭长的眸子有戾气蹦出来,额角青筋暴跳,直接顶了嘴,“儿臣就是只喜欢太子妃一个怎么了,她不是不能生,而是因为年纪太小,儿臣心疼她,想让她养两年,有儿臣在,你们休想将她欺负了去!”
说完夜溟呵一声,声音骤然冰冷。
“父皇倒是说只喜欢母后一个,可是山盟海誓早就被父皇忘记,抬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进后宫,生那么多皇子公主有什么用,父皇看到我们之间兄弟友恭吗?有的只有算计,母后经常躲在自己宫殿里哭,那漫长无际的夜父皇陪不同的女人快活,母后一个人泪流到天亮,父皇又知道多少?
儿臣绝对不会成为像父皇这样的人,儿臣只可能有一个太子妃,一辈子只钟情一人。”
且她的母后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皇子,一个公主,要是少了其它女人以及他们生的孩子,不知道日子过得多好。
母后那么美,若有一人疼,会一直笑,根本不用泪洒漫漫长夜,在皇宫空耗年华。
这话一说完,盛怒的皇帝一掌就从他背后劈下来,下手很重。
夜溟没躲,嘴角流了血。
“混账东西,竟然敢顶撞朕!朕和你母后的事情沦不到你来置喙,这个蒙甜公主你还非娶不可了,夜国不可能再劳民伤财再出兵打仗,现在她就在殿外,太子你好自为之!”
三皇子夜承看着父子两人剑拔弩张立马上前劝。
“不如皇兄演一场戏,假装喜欢那公主,套她关于边境布防图的事情,设一个局,将她和边境的乌蒙将军一起斩杀了,永绝后患,只要皇兄提前告知太子妃演戏的事情,太子妃一定愿意配合。”
皇帝也没有办法,公主就在殿外,若见不到夜溟,那战争不会停,他立马出声,“太子好好想想,是要娶乌蒙国公主,还是让太子妃陪你演一场戏?乌蒙国公主马上就要到了,到是时候不要出纰漏。”
当时箭在弦上,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夜溟不可能负了苏眠答应这场赐婚,觉得斩杀公主和边境将领是最好的办法,可以永绝后患,一牢永逸,他便答应了。
夜溟便想让卫七去将计划和消息告知苏眠,让她配合自己演戏,他不可能让两人之间有误会。
此时夜承提议,“本王王妃和太子妃交好,今日王妃刚好进宫,就在殿外,她们许久不见,王妃做了些糕点,说要带给太子妃尝尝,有太子妃最喜欢的梨花糕,不如让王妃将话带到,皇宫布防离不开卫七。”
那时因为有叛徒,夜溟回的头一天晚上皇宫有刺客,到处谨慎得很。
夜溟想起苏眠常夸承王妃,两人也确实交好,经常一起品茶,是交心的朋友,且承王妃曾经替苏眠挡过一箭,有过命的交情,夜溟便答应了,况且有些话,姑娘家在一起说要放心些。
承王为了让夜溟放心,宣承王妃进殿,夜溟亲口跟她说了缘由,并让她好生跟苏眠说,他应付完公主,晚上就能回东宫。
承王妃见礼,笑着答应,并保证一定将话带到让两人没有误会。
夜溟便同意了,亲手写了书信和计划,很详细,明确告知苏眠那是演戏,她陪他演一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