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自己再用力一点，你的手指就能穿过玻璃么？”

看着李茹伊哭着离开，李阑夜无情忽略，她起身走进去，看着顾衔青在擦破碎的玻璃窗准备贴塑料膜，似乎用上了全身力气，这才问她。

“李老师来这儿干嘛？别耽误您休息，快去和新认识的妹……哟，哭了？”

顾衔青探出头，看到隔壁的李茹伊正在和经纪人哭诉。

“有些话，等直播结束了和你说……不行，误会不可以拖太久，一拖就会变成十章……”

李阑夜说着，看看周围，出去又进来后拿来一张向节目组要的A4纸和一支自己的眉笔回来。

她走到顾衔青身边写字，但因为角度问题，摄像机拍不到她在写什么，只能看到她一直在写，似乎有很多话和自己的艺人说。

不过顾衔青的表情逐渐转晴，不似刚刚那样严肃，而是轻轻拍了一下李阑夜的手背，又转身去擦玻璃。

不过擦玻璃手法也没刚刚那样苦大仇深，带着与之相反的轻快。

弹幕——

【到底写了啥？？？】

【她把纸折起来塞在口袋里了(＞＜)！求节目组去偷！】

【重金悬赏经纪人姐姐的那张A4纸！！】

……

“李老师，能不能给观众朋友们看一下？”

大家强烈的好奇心逼的节目组不得不派人过去和李阑夜商量。

李阑夜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平静回了一句：

“知道了，回去等消息吧。”

工作人员：“？？”

说完，李阑夜礼貌微笑看着对方，无声的表达自己嫌工作人员在身边碍事，直到对方识趣离开。

“第一顿午饭节目组供应盒饭，但从今晚开始，大家就要自食其力了。”

午饭时间到，节目组派发盒饭，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可能是干活累了，谁也没挑剔好不好吃，拿到盒饭后找了个位置蹲着狼吞虎咽起来。

除了顾李二人。

A4纸没谈拢，折叠椅被节目组无情收走，两人肩并肩靠在墙上，慢悠悠吃着午餐，虽然一样惨，但她们吃饭时格外的心平气和，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优雅。

……

一上午，清扫工作基本完成，李阑夜指着地上的床板和长凳：

“你把这个木板抬出去，然后锯成合适的长短，拿过来固定一下做一张床。”

李阑夜说的有理，顾衔青也是这样考虑的，只是她拿起钢锯，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下，看李阑夜在一旁环抱着手臂悠哉，于是抱怨：

“李领导你是一点儿忙也不帮啊……”

李阑夜一脸惊讶：“钢锯你不会用？”

顾衔青皱眉：“这不是很正常？”

弹幕——

【不懂就问，顾衔青是个女孩，不会用锯子正常吧？为啥经纪人姐姐这么惊讶？】

【呃，好像是因为顾衔青技校里学的木工】

【？不对，她高中没毕业，十几岁就出来打工，我一个同学的姐姐说的】

【倒也不必为了黑而黑，她是明大机械工程专业的，和我是同学，她本人长得真的很好看！！但没被评为明大校花是因为她性格很怪，她不住校不怎么和同学来往，就是你们再讨厌她也请尊重客观事实……】

【明大？我还是相信我前面的同学的姐姐，我就大学第一志愿就想报明大，我考了全县前百都没可能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