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墨不敢应承,他心里是清楚的。柳云墨原身确实棋艺精湛,他这个柳云墨嘛,就很一般了,就小学的时候跟风学过几年,小学毕业时堪堪考了个业余6段,自己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就不知道能不能继承他的棋艺。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柳云墨认命般跟着虞锦欲往暖阁去。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对众人屈膝行礼,“老爷,夫人,饭摆好了。”
徐夫人点点头,像是要与柳云墨争宠似的,急急拉住虞锦一笑说:“夫君,不急,咱们先让云墨用饭吧,一会儿随便你们下多久,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虞锦面上有些窘,“是我太心急,走,走,贤侄我们先去用饭。”
三人一齐去了花厅,分主客在饭桌边坐下。
“伯母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各色都让他们准备了些。”徐沁竹说着又往二人的面前的白玉盏中斟满紫红的汁液,“是葡萄汁,放心喝。”
“你伯母信佛,逢初一十五都是要茹素的。”虞锦怕他多想宽慰道。
柳云墨心里知晓,于是举杯,“谢伯父伯母盛情。”
虞锦和徐沁竹也一同举杯,饮尽。虞锦启筷,三人便开始用饭。
饭后,虞锦忙不迭地拉着柳云墨去了暖阁。二人净手焚香,铺开棋盘相对而坐,一人执黑一人执白开始厮杀。
柳云墨知道自己不是虞锦的对手,看似每一子都认真斟酌,其实是在记忆中思索往日与山长下棋时的布局,不得不说原主真的是个中高手,初时缓缓布局,收尾雷霆之势干净利落,两柱香后虞锦投子认输。
“再来,再来。”虞锦觉得一盘棋酣畅淋漓,意犹未尽,拉着柳云墨不让走。
柳云墨只得又陪他下了两局,虞锦终是输得彻底。
柳云墨起身告辞,这时徐沁竹进来说:“我已布好晚膳,云墨就在我们这用晚膳吧。”说罢,又嗔着虞锦说:“不过老爷,晚膳过后可不许拉着云墨再下棋了。”
虞锦不以为意,“贤侄下次有时间再与伯父下几局可好?”柳云墨点点头,“荣幸之至。”徐沁竹领着二人到花厅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