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的人将一辆盖着帆布的卡车开了过来,车子停下之后,有人将车子后面的栏板放了下来,立刻给它从地面斜搭上了一块木板
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带着几个背着长枪的人走到了卡车跟前,盯着老雷他们将一件件较大的贵重一些的物品抬上卡车。
“老雷,这黄花梨木的柜子还真他娘的挺重的,也不知是谁托运的?”一个和老雷他们抬柜子的人低声抱怨。
“你抱怨什么,重也得抬上去呀,这年头找口饭吃不容易,咱们能在这大地镖局找到活干很不容易了,好好抬吧。”老雷低声怼了他一句。
几个人好不容易将这黄花梨木的箱子抬了上去,接着又抬了其他好一些东西上去,只是注意将里面留出了一些位置。
老雷他们抬完大件一些的贵重物品后,那面容严肃的中年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去休息了。
老雷早就知道他们这是准备将珠宝等一些价值高,面积小的物品带到卡车上,放置在位于卡车前面一些的稳妥的位置,然后负责押运的人再坐上汽车。
老雷他们走开后,那个面色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人走进安保最严密的小库房取出了一个他们镖局专门运珠宝,黄金等面积小,价值大的贵重物品的,上面已经贴了封条的箱子。
只见那人将这个箱子提上卡车,放在了卡车里边的稳妥的一个位置,又和另外五个背着长枪的人坐在了卡车后面,盖上了帆布的篷子,并从里面在卡车两边扎紧。
另一个人腰间别着一支盒子枪,坐在了卡车司机的旁边。
全部准备完毕之后,镖局的负责人又带人在下面检查了一会儿,这才命司机开车。
沈雪卿此刻就躲在黄花梨木的柜子里,她被老雷装在了大纸箱子里运进了库房,又趁人不备让她躲在了柜子里,并包上了纸箱子。
汽车行驶的过程中,沈雪卿感到头一阵阵地发晕,身上感觉也有些发热,她估计自己可能是被人关在地下室时受了凉,现在可能已经出现了低热感冒的症状。
沈雪卿现在躲在箱子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涌上了一阵阵眩晕的感觉,似乎觉得自己快坚持不到他们休息的那个点了。
沈雪卿此刻只得咬牙坚持,一路上,卡车摇摇晃晃地开着,她没有喝到一滴水,感觉自己似乎踩在棉花上,总是晕晕乎乎的。
沈雪卿感觉似乎过了太长的时间,卡车终于停下了,她听到车上的人似乎都跳了下去。
她听见外面好像有人修铁路路轨的声音,声音还挺大的,仔细听到有人在喊:“兄弟们,我们休息的地方到了,大家可以休息半小时。先下来到屋里休息一会儿,喝点水,上个厕所,继续上路。”
沈雪卿知道那帮人休息到了休息的地方了,她知道外边还有一个人在警戒,于是尽量不发出很大的声音。
沈雪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子从柜子门那儿伸出来割开了包着柜子的纸箱子。
沈雪卿轻手轻脚割开了纸箱子,钻了出来,同时还从黄花梨木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同样贴着大地镖局封条的和那运送珠宝,黄金财物的箱子。
沈雪卿的脸上绯红,额头滚烫,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都那么的费力,她好不容易将两个箱子挪到了一起,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之后,沈雪卿咬了咬牙,她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得赶紧拿着换回来的箱子想法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