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肯定是那个尼姑是另一伙来路不明的,打那些林家股票和债券主意的人?”汪馨蕾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我发现那尼姑经常在林家人不注意的情况下书房附近转悠,这点和我倒是一致的。”那年轻男子轻轻笑了笑。
“她有几次出门我悄悄跟踪了她,她鬼鬼祟祟地经常到附近的人家去,一进门就立刻关上门。”
那个年轻男人停顿了片刻,接着说:“我了解了那是别人出租的屋子,最近一个月才有人租下房子,而且租房的那伙人很少外出,即使外出活动范围也在林家附近,这些都足以说明问题。”他接着说。
“那尼姑是什么时候来到林家的?”汪馨蕾问。
“就在三天前。但是这尼姑今天出去了好几趟了,我甚至看见林府周围还有汽车出入。”
“他们可能这两天就要动手了,但是林家高墙大院的,陌生人不可能从大门口进来,墙上又安装了笼状的铁丝网,翻墙进来也很不容易,他们也已想好了办法。”
“林家股票及债券果然如你所说的是富华药厂和长利纱厂的股份吗?这都是不署名的,可以自由流通的股票,股票每股可是俩万伍仟元?”
“确实,我最近和林家的管账的先生混得较熟,我也拐弯抹角地向他打听林家最近大笔投资股票,债券的事,他并不肯多说,有一天我把他灌醉了,这才套出了实情。”
“如果情况是真的,我来之前也已经做了准备了,这次本来是是想让林家付出点什么代价,也好出口气。”汪馨蕾说。
“那书房的锁我很熟能想办法打开,可是保险箱必须要知道密码才能打开。”汪馨蕾有点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