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于黄刚来说,也是正合孤意。
两个人进了房间,就犹如干柴遇烈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没用多少撩拨,这热情的姑娘已经欲火焚身,急切地……
小黄刚还没怎么动,小姑娘自己就敏感得高潮迭起,娇叫连连……
只是,它依然不舍得离开那温暖的地方。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抱着,亲吻着对方,呢喃着情话……
不久小梅又被撩得欲火又起……
两个人两天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羞羞事……
黄刚给了服务员一百块钱跑腿费,她一日三餐按时将饭菜送过来。
快乐总是短暂的,在小梅万般不舍中,两个人离开了酒店。
下午放学走到半路下起了小雨,黄刚被雨淋得衣服有点湿,黄刚回到公司便直接回了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衣服,黄刚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景,想起前天看到前世的前妻,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走,有点对前世孩子的不舍,又对前世那操蛋的生活的厌恶,此情此景,黄刚不禁吟诗一首:
远处寒山瘦,
脚下黔河走。
流水时时换,
荒山独自愁。
百味已尝尽,
坎坷练成谋。
一生经历过,
世事堪不透。
吟罢,黄刚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也没心情仔细斟酌修改。便下二楼进三楼办公区,刚才他在窗口见老席开车回公司。
到三楼时老席也刚到,见了他老席说:"老弟,我正要找你呢,廖东发今早上来找我,让我们把矿山一起卖给他。″
"他出什么价?"黄刚随意问道,他知道他给不起钱,但还是想知道他想什么。
"十个亿,但分五年给。我当时便拒绝了他,他走时说了些伤和气的话,并让我们认真考虑一下,他还会再来。"老席说。
"他不会罢休的,下次来达不到目的,估计他会黑白两道都玩上,不过我们还没正式采矿他应该也不急。"黄刚停了一下,想了想对老席说:
"先吊着他,说我们正考虑,也别急采矿,先将第一座山的表层全部搬走,招来的退伍军人每天下班后,晚上加班一个小时让大猛实战能力,给算加班费,等过年应天他们回来我们便有能力护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