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看着大姐盯上自己了,眼睛珠子还在打转转。
想法子让自己解围。
叶凤抓住汪真的手,一刻也不松开。
上厕所,在门外盯着。
刷牙就在门口看。
吃饭坐在他身边。
汪真根本逃不出大姐的视线范围。
眼看碗中母亲熬的稀饭喝完,就被大姐牵着手,往大唐村走去。
不去也得去。
大姐个头高,在农村干活有力气。
要是干趴小弟,那也不是话下,虽然汪真学过跆拳道。
在叶凤眼里,就是雕虫小技,抓痒痒用的玩意。
“大姐,我给你拿样好东西,包你喜欢,你等着。”
汪真指了指二楼,就要挣脱大姐的手。
“你老实地给我坐好,哪里也不能去。”大姐几乎能猜出汪真的小心思。
“那我去拿银行卡,妈治病需要钱,刚好你去柜员机上取出来一些家用,我对这里的银行不熟。”
汪真还在想办法。
“打住,妈治病现在不差钱,你大姐我还出得起。”
汪真的碗里快见底了。
他的眼睛珠子已经转晕了。
办法还是没有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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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感觉到头有一阵眩晕,恶心感从喉咙涌动。
逐渐…
看东西变的晃动。
就像有地震,人有些站不稳。
额头冒汗,看上去一瞬间生病的征兆。
汪真坐在位子上,身子晃来晃去,眼睛皮子开始耷拉。
“小弟,你怎么了?”
叶凤看出不对,忙问。
汪真的眼睛几乎快闭上了。
嘴角抽搐,鼻子收缩明显。
就像人要失去了意识,进入昏迷的状态。
“小弟,你是不是生病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吓姐呀,妈,妈,快来呀!”
“姐,二楼我睡觉的床头柜里,有一个小瓶,快,去拿。” 汪真有气无力,颤抖道。
“小瓶?哦,哦..”
“快,来不及了。”
“小弟,我去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呀!”
说完,大姐就像坐上了火箭,咻地离开了。
汪真用眼角的余光看清楚,大姐的确走远了。
从凳子下面拖出来一把钳子,放在饭桌上。
撒腿就往外跑。
边跑边摸差点夹住肛门的地方,疼死人了。
那晕可不是全装出来的。
是自己下了狠功夫,在屁股下放了一把钳子。
钳子的夹口刚好对准幽门开合状态。
多夹上几分钟,可就真的晕过去了。
汪真犹如虎口脱险。
看着全家人对自己婚姻大事总动员。
他认为。
要不就被生吞掉,只能牵着鼻子走。
要不就要和她们斗智斗勇。
不要让自己活在内心的遗憾里。
可是,他是个直肠子,嘴又笨,死脑筋。
除了AI工程外,汪真总觉得自己欠缺一种能力。
大姐虽然在农村,可也是见多识广。
还是村里远近闻名的媒婆。
相亲和婚姻这桩事,对于她,可是比AI还要简单的道理。
父母都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