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但是感觉安悦似乎解脱了,昨天睡得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你陪她一夜也累了,回去洗漱睡一会,下午再来替我。”
“好,正好肩膀有些难受,我回去泡个澡缓解下,下午再过来。”
“难受也挺高兴的吧!毕竟美人入怀,俗话说杜鹃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抱抱她而已。”
许念明白他的心思,推着他往外走,让他先回去休息,祁晋也是累坏了,一夜连身都不敢动,生怕碰到她的伤口把她惊醒。
回到家的祁晋躺在床上,揉了揉吃痛的肩膀,看着手臂上的伤已经变青,但是疼痛感没有一点减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做的,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碰的时候还是有点疼,自己只是挨了一鞭子,但是谢安悦挨得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很难想象,她那时候有多无助,多疼啊!如果自己没有去救她,她会不会……
他不敢想,赶紧拍拍自己的脸闭上眼睛补觉。
看到自家儿子晚出早归,虽然没说什么,也听说了谢家的事情,她表示自己儿子做的对,每天还贴心的给他准备夜宵让他带着走,从来不问他去哪儿,她在哪儿。
母子俩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起。
晚上,祁晋拿着食盒进来,谢安悦在和许念聊天,虽然谢安悦住院,但是公司的事情还是需要打理,许念就入驻东宫,接起来谢安悦的重担,谢安悦醒来就处理秘书发过来的文件,没事就跟许念说说公司的进度。
这一个月来许念已经清楚的知道公司的运营,也在公司站住了脚跟,许母看出自己女儿的变化,也高兴的不行。
出院的当天,谢安悦裹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祁晋也跟朋友借了一辆车,因为他的车太醒目了,既然要转移,自然不能太显眼。
谢安悦上了车,祁晋驱车去往一个别墅区,停在一个公寓式的小别墅门口。
这是他前几年自己挣钱买的,几乎没人知道这个房子的存在,屋里已经收拾的妥当,距离公司也很近,许念也就搬了进来。
谢安悦进屋,陈设几乎和自己原来那个家里一样,让人有一种亲切感。
“这屋给你。”
主卧让给谢安悦,谢安悦有点不好意思,住在人家的家里也算了,还把主人撵到客卧入住有点过分了。
祁晋以为是嫌弃有人住过,谢安悦才不想进去,解释道:“这房子自打装修就没有住过人,家具都是新添置的,床品也是新的,也找了阿姨彻底打扫过来,你安心住着。”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感觉住你的地方已经挺好的了,还住在主卧,把你撵到客卧去睡,有点太放肆了。”
“没事,我不在乎住在哪儿的,你是病人,住在这里理所应当的。”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