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太喜欢了,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
“听太夫说的。”
“所以这就是你近段时间上课疲乏,手指头上满是针眼的原因。”
事情到这范衡阳要是再不明白这包是莫经年做的那她就傻子。怪不得只要自己问南橘尚衣局的包做得怎么样了?南橘就支支吾吾的,也难为南橘了每次都要现编谎言。
莫经年羞涩的笑了笑“殿下,喜欢就好。”
范衡阳把包抱在怀里,坐回了门槛上看着站着的莫经年道“莫经年,谢谢你啊,这个生日礼物我很喜欢。其实你不欠我什么,太和殿的事我不怪你,满春池的事也是我自愿说出实情的。所以你不用觉得你欠我人情,就算欠你这段时间也已经还清了,再说你还送了我一个包呢,包治百病。”
范衡阳知道莫经年本质上跟自己是一类人,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其实心里对谁都疏远。莫经年小时就入了宫,在宫里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跟自己一样都身不由己。
半月前莫经年在宫道上撞见哭哭啼啼从尚衣局回茂樨阁的南橘,一问说是范衡阳想要一个包,但是尚衣局不给做,联想到自己欠着范衡阳的人情就告诉南橘自己可以试试,可是这包样式新奇,做起来不大容易,莫经年是做了又拆拆了又做费了好些功夫。
前几日听太夫说范衡阳生辰快到了就紧赶慢赶的今日下午才做好,做好后就想着先给南橘,不曾想今天下午出了好些事,所以自己就来了茂樨阁直接给她本人。
“那殿下早些休息,臣告退。”
“哎,等等,我去给你拿个东西。”
怎么说都是因为给自己做包,莫经年才伤了手,就这样直接让人走范衡阳很是过意不去。去房间里拿了外伤药膏给莫经年,现在的茂樨阁什么都没有药都是挺多。
“谢殿下。”
莫经年没推辞接了药膏后就离开了茂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