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范衡阳这句话一出这学堂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个个都纷纷转头一脸不可相信的看着范衡阳。范衡阳被这阵仗吓着了,干嘛,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一副表情我说错什么了?
夫子也是一愣,自己教书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听到有学生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也得保持夫子的体面道“五殿下可是有甚急事?”
“不是,老师咱们都上了这么久的课了难道不休息一下?”
夫子听到范衡阳这般回答微怒道“荒唐,求学之人对待学习应求知若渴,怎的如此懈怠。”
是个人都知道这夫子是生气了,得,现在的自己还能跟她硬刚吗?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拱手对着夫子行了个礼道“学生受教了。”
夫子也没再多追究便又开始讲解起来,再讲了有个一二十分钟后便叫大家自己熟读默背。这上了这么久的课一口水都没喝,读?读个锤子。刚好此时的夫子也坐回了讲案边范衡阳就明目张胆的开小差,脑袋望向窗外看着外面一排排光秃秃的树发呆。
自己来到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那现在的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死了还是没死?自己刚买的房子现在又是什么个情况?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回去呢?唉,想想就头大。
“五殿下,五殿下,五殿下!”夫子叫着走神的范衡阳,看着她一丝反应没有,夫子便拿了戒尺走到范衡阳的桌前道“窗外景色好看吗?”
“好看什么光秃秃的。”
“那殿下还看得如此专心致志。”
嗯?谁在跟她说话?妈耶,夫子你怎么在这?范衡阳现在着实是有点慌急忙起立行礼道“夫子。”
夫子本就是一副老学究的做派其实脸色更是难看,拿起戒尺道“手伸出来。”啪啪啪三下打在范衡阳手板心上,真真是用劲打的范衡阳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多年前学生时代特有感觉回来了,让范衡阳明白了现在自己真的就还是个孩子啊,这
事实改变不了。夫子后倒也没再多说只是叫范衡阳把今天学的《方论》中的第二篇抄写十遍。
好嘛煎熬了一上午到了午膳时间终于下课了,学生们的午膳就是在知渊阁的饭堂吃,就是学生食堂。这一上午没喝水范衡阳一听到夫子宣布下课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倒不是急着去吃饭而是跑出知渊阁去找南橘,她得喝水了渴死了,而且饭堂也在知渊阁外面这样俩搭其便。
皇女皇子上课负责伺候的人都在知渊阁的大门外候着,范衡阳一出门便看见南橘站在门外一脸紧张的朝学堂内张望,范衡阳朝她跑去“南橘,可等急了?快把从家里带的水给我渴死了,一上午没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