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庆想了想,正色说道:“恬恬,现在你对严良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还愿不愿意跟着他过?倘若你真不想跟着他,我无论如何想办法给你退了这门亲。”
慕容恬神色一黯,轻叹道:“爹,我做严家的儿媳妇都已经做了两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庆和慕容滟都是听得一声叹息。
慕容滟恨恨道:“爹,不管怎么样,那家伙待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不然他还以为恬恬没有娘家人了!”
“嗯!说得对!放心好了,明日看我不刮下他一层皮!”
……
后院的景色很是优美,小桥流水,亭台轩榭,严良沿着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道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一汪碧绿的池塘。
池塘边上矗立着一座两层高的小楼,红木回廊,飞檐翘角,四周树木成荫,很是清幽雅致。
“就是那里了……”他径直走到了小楼前,楼下是个小院,院子的一角摆着个木人桩。
看到这一幕,他心里不由一暖,过去慕容恬在他的书房前乒乓打桩的情景纷纷在脑海浮现。
“这丫头看似大大咧咧,莽莽撞撞,其实也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儿……上次实在不该那么冲动啊……”
想到慕容恬当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有些心疼。
上了小楼,他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于是也不客气,直接推开一间房门,进去一看,房间里轻纱帷幔,玉屏画栋,弥漫着淡淡的幽香,显然是女子的闺房无误。
“你这丫头,想跟我玩捉迷藏么,你家这么大,我可找不着你,还不如在这守株待兔。”
于是他将房门关好,径直绕过屏风,来到了绣榻前,伸了个懒腰,一头躺倒在了床上。刚刚被拖着走了一路,又被揍了一顿,此刻浑身酸胀,疲累难当,干脆闭上眼睛准备小睡一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他陡然睁眼,嘴角泛起一丝坏笑,“回来了,嘿嘿……”
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躲在床尾后面,探出脑袋偷偷观看。
没一会,一道人影绕过屏风,走进了内间,一身白色长裙,看着是那么眼熟。
“我日!这……这是恬恬……还是……还是那贱货??”
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叫他一时间都有些不敢认。不过很快,当他瞥见姑娘屁股上的一片污渍以后,心里再无怀疑。
日了狗了呀……
现在出去八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呀……
他只得俯下身子藏好,探出半只贼眼偷偷打量。
想也知道,慕容滟回来肯定是准备换衣服的,穿着那一身哪好意思见人。她走到柜子前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裙以后,便麻利地脱起了衣服。
“死贱狗!下次别落到我手上,非弄死你不可!”一边脱着衣服,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死贱货!本来不想看你,这下不看都不行了!”他把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白色的长裙褪去以后,她全身只剩一件粉色的抹胸和一条粉色的亵裤,雪白的肩颈,平坦的小腹,笔直修长的玉腿,一览无余。
“身材是真特么好,活该给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