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祁云轩，江清远？”息尘天尊回忆了一下，“江清远是极阳之体，他合体期了？”就算是天才也不会那么快吧！

“没有，他现在炼虚期。”顾玄澈继续说道，“所以四师弟才去炼。”他们三个合计着就是先把江清远炼到合体期，再同心协力把他抓回来给小师妹修复元神，四师弟是第一步。

“胡闹么？要炼药非得去天衍宗？”息尘天尊瞥了眼默不作声地司恒衍，“自家就有好材料，非得炼那个？”

“师父所言极是！”顾玄澈顿悟般说道，两眼精光的看着司恒衍，自家就有极阳之体的好苗子，小师妹又喜欢的紧，他们非得舍近求远干什么呢？况且自家小孩还听话的很！

“师父师兄，你们在说什么？”凌月看着师父和师兄两眼精光地盯着司恒衍，总觉得有什么“好事”在暗中酝酿，难道师父师兄还没过双修的坎？！

司恒衍看着殿内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喉结动了动，竟然有种被放在砧板上的感觉，总觉得以后要自求多福。

凌月和司恒衍被息尘天尊打发着下山去找穆梵天回师门，毕竟升仙大会和宗门弟子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凌月还是第一次离开天衍宗到凡世，内心雀跃不已。她现在对外身份是凌月仙尊的亲传弟子月凌，司恒衍的小师妹。

凌月歪头笑嘻嘻地看着身旁目不斜视的司恒衍，见他仍然带着鬼面具，不禁说道，“司恒师兄，师父不是说我们下山了就不要戴面具，否则容易被认出来。”

“嗯···”司恒衍被凌月的“师兄”叫的脊背一僵，她好像是很开心这个身份一样，自打从息尘天尊那出来后她就没完没了地叫他“师兄，司恒师兄，”还逼着他叫她小师妹。虽然被叫了几天，但是他还是有些不适应，不知道该如何与凌月相处，是按照原来师徒之礼还是按照息尘天尊说的师兄妹相互扶持。

“那你还戴着？”凌月看着司恒衍虽然嘴上答应，但是丝毫没有摘面具的意思，继续劝道，“戴着面具更容易引人注目。”明明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跟怕见人一样。

“知道。”在快要进城的时候，司恒衍将面具取下。只不过，他觉得貌似还是戴上面具的好，他和凌月这一路完全是在注目礼之下走过的，身边全是赞叹和羡慕之词。司恒衍皱眉，他以前不是没下过山来凡世的城池，感觉戴面具的时候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经常会有女人在他面前假装摔倒，或者直接往自己身上撞，他得时刻做好躲避。

再看凌月，只见她双眼放光地看看这看看那，好像第一次来凡世一样，恨不得所有的摊位都要逛一遍，所有的东西都要摸一遍，感觉她根本不是来找四师伯回宗，而是下山来玩的！司恒衍不着痕迹用眼神逼退想要搭讪凌月的男子，对凌月说道，“师尊，我们···”

“怎么还叫师尊？”凌月抬起头看着司恒衍有些烦躁的俊脸，“叫小师妹，或者叫月凌！”

“嗯，”司恒衍咬了咬嘴唇，叫小师妹他确实有些叫不出口，“咳，月凌。”

“嗯，师兄，你刚才想说什么？”凌月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灵动的眸子像水晶般光亮，整个人在夕阳下带着动人的光晕。

“呃，”司恒衍竟一时愣住，差点忘记了方才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