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府!
孙传庭的临时府邸后宅内。
孙木兰一身白衣,腰间红色束腰丝带,几缕碎发在脸颊两侧飘荡,五官精致,英姿飒爽。
高挑的身段,浑身上下充满女性力量。
特别是那极细的小腰!
充满了蛮劲,若是被其翻身而上,便为人间极品。
手中长枪飒飒。
“小姐,老爷好像将你许配给别人了。”丫一名穿着青衣的丫鬟急匆匆跑了过来,面露焦急之色,开口禀报道。
“唰!”
丫鬟话音落下,孙木兰手中长枪猛然扎在旁边木牌上,转过身来,英气十足道:“什么?”
“将我许配给了哪户人家?”
“好像是大皇子,现在的平阳王,昨日刚来平阳就藩的那位。”
青衣丫鬟道。
“哪个废物皇子?”
孙木兰眉头微蹙,开口道:“父亲老糊涂不成,怎么将我许配给他?”
废物皇子!
这个名号,自己早在京城的时候便听到过,听说此人懦弱无刚,不堪大用,手中做的差事,就没有几件不出洋相的。
这样的人,虽说是皇子。
但孙木兰却打心眼里就看不清。
更何况。
此人乃是皇子,日后说不得要参与争龙斗争之中,太子实力庞大,几乎无可撼动。
面对太子,朱慈烬没有丝毫胜算。
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了这样的人,岂不是在告诉天下人,他要站在大皇子这一边了?
父亲不是最讨厌党争的吗?
怎么还会参与其中?
“小姐,也不是老爷许配的,是那大皇子和老爷打赌许配的,若是老爷输了,就要将小姐嫁给他。”
“但,若是老爷赢了,就没事了。”
青衣丫鬟喘了口气,这才将事情补充完。
“那老爷赢了吗?”
孙木兰连忙问道。
“一个月期限,还未结束呢。”
“到底打的什么赌?”
“好好说,给本小姐说仔细了。”
孙木兰眉头微蹙,继续问道。
“大皇子如今是郡王的身份,和老爷打赌一个月之内,便升至亲王!”
“老爷自是不信,昨日大皇子那一番作为,不遭受陛下怪罪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还会在一个月内,被赐予亲王的头衔?”
“所以,便打了这个赌。”
青衣丫鬟这才将事情,逐字逐句说了出来。
“一个月内升亲王?”
“好大的口气啊!”
孙木兰暗自摇了摇头,但想到朱慈烬昨日到了平阳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又流露出一丝期待。
此人,莫非还真有办法不成?
“罢了罢了,不想这伤心事了。”
“今天是我娘的祭日,想要回京拜祭是不可能了,听闻平阳府外的一座香山上,有一间五台寺,香火极其旺盛,便去此地为我母亲拜祭吧。”
\"去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孙木兰开口道。
“是,小姐!”
……
上午!
平阳府的知府被自己砍了,这平阳府的工作还要有人来做。
该提拔的提拔,该任命的任命。
但是。
判官司这种活计,朱慈烬还是自己揽了下来,鸡毛蒜皮的事情自然是给下人管,自己去叛一些事情比较大的。
几个月积压的案件,全部摆放在桌子上。
朱慈烬已经让人按照分类进行划分,手中这一扎,是大户欺负普通人的案子,有打残的,打死的,玩人家闺女的,侵占人家田产的,抢夺人家字画古董宝贝的。
大堂之上。
正站着两伙人,一伙人是平阳府的一个大户,白家。
另外一伙人,是爷孙二人,平日里在街头卖一些咸菜,勉强度日。
“老爷呀,这白家的老爷见我家儿媳长相漂亮,便强行调戏,我家儿子看不过去上前理论,竟被活生生打死……!”
“这件事情,街头的人可都是看到了。”
冯家老人跪在地上,大声哀嚎,想要朱慈烬为他做主。
“谁说我打死你家儿子了,你有证据吗?”
“有证据吗?”
“至于你家儿媳妇,那是看老子玉树临风,风度潇洒,便想要跟着本老爷过,不行吗?”
大堂上。
身穿锦衣的肥硕男子浑身油水,伸手揽过旁边一名人妻妇人入怀中嚣张道。
“大老爷呀……!”
“白家仗势欺人啊,他们将所有证人都买通了,这才如此的呀。”
冯家老人继续哭诉道。
“好了好了,闭嘴!”
“你说有证人,只是这些人说,并不是白家的老爷打死你家儿子,是不是?”
朱慈烬问道。
“是!”
“都叫什么名字,我让官差拿来,细细盘问。”
“有……有我咸菜摊位隔壁的刘老板,石老板,季老板……!”
“全部召来!”
很快,一群小商贩便被叫了进来,询问一番后,果然都在说白家老爷并未打死人,反正没看到。
至于冯家儿子怎么死的,那谁知道?
“上刑!”
朱慈烬大手一挥,丝毫不讲道理道:“谁说出了真相,谁免于用刑,不然便一直用下去。”
“遵命!”
官差领了旨意,立刻将这十来个小商贩全部带了下去。
“王爷,这是小的不在场证据。”
白老板见状,连忙拿着一些银票走了上去,小心翼翼放在朱慈烬面前的官案上。
银子倒是不少。
细细数来,足足五百两。
“怎么贿赂本王?”
“哼,你可知道贿赂也是犯罪?”
“先没收贿赂银钱,一会再并案处罚,滚下去。”
朱慈烬不耐烦道。
“王爷……我……!”
白家老爷懵逼了,望着被收起来的银票,只得无奈退了下去。
……
没多久。
阵阵哀嚎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行刑场地。
大堂内。
白老爷忍不住暗自咽了口口水,看向朱慈烬的眼神中,更是带了几分畏惧之色。
两炷香不到的功夫。
官差便拿着所有的口供回来了,每个人的口供都大同小异,差不多。
说明这件事情,确实如此。
是这白老爷打死了人。
“口供在这里,每个人所说的都一样,白老爷,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朱慈烬冷哼一声道:“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