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蛰哥,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一路上这家伙为了证明自己不虚,各种向我展示,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们来到了王百道住院的病房,他依旧没醒,医生和护士一大早就来检查过了。
说王百道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让王家人考虑往省医院转。
章凝和王千里都是心头一沉,王千里只好一大早就让王凯去请我和白灵。
“林小兄弟,白姑娘,真是十分抱歉,但是我二弟的情况实在是…”
“无妨,救人要紧。”我摆摆手道。
王千里闻言一喜,连忙将我们引上了车。
我和白灵坐在老甲叔开的那辆酒红色轿车后面。
这家伙似是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一上车就缩到了窗边。
我给费以城发了条短信,说是在洛南有事走不开,让他帮我照顾几天黑炭。
费以城爽快答应。
“你认识白玉吗?”
在车上沉默良久,我还是向白灵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哥就叫白玉。”白灵淡淡道。
我心下一喜,果然不出所料。
“哦,那说起来,我和你哥还是熟人呢。”
白灵撇撇嘴,冷淡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哥还有你这一号熟人?”
“我倒是听他说去江州柳家看事时遇到一个混蛋,似乎也叫林惊蛰,不会就是你吧?”
我被白灵说得一阵尴尬,心想白玉这家伙未免也太记仇了些。
好歹我们也算是共患难的战友不是?
“肯定是你哥记错了。”我推脱道。
白灵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到了王百道平时工作的茶园,我们一行人下了车。
茶园中已经有不少穿着苗族服饰的种茶,采茶人在忙碌。
一个正在锄草,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见我们到来,立马放下锄头,走了过来问道。
“几位是王老板的朋友吧?”
“王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中年汉子的普通话说得不算很流利,却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担忧。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老公不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吗?”
章凝一见到这苗人就觉得心中来气,话语间自然十分不待见。
“这可如何说起?”
中年汉子有些不解,有些手足无。
他明明只是上前慰问而已,怎么搞得他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我觉得在事情没有彻底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章凝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当即噤声。
我取出那个装着透明蛊虫的玻璃瓶走到苗人汉子身旁道。
“不知阿叔是否识得这种虫子?”
苗人的称呼一般都是这种,以阿开头,表示亲近,是我师傅当年游历时教我的。
苗人汉子将玻璃瓶接了过去,端详片刻,摇摇头道。
“抱歉,我没见过。”
他将玻璃瓶地还给我,我们刚准备去找其他人询问,苗人汉子却是突然从身后叫住了我道。
“我知道有个人或许会知道。”
“那麻烦大哥一定要告诉我们,我弟弟还等着我们救命呢!”
王千里的声音急切道。
苗人汉子迟疑片刻,似是有什么难处,他沉默一会儿才继续道。
“好,我带你们去,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不要得罪了那位阿伯。”
见众人都点头答应,苗人汉子这才收拾好农具,在前面给我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