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催促一声,那人慌忙找出借条小跑着递到了我的手中。
“是这张吗?”
我看向李敢道。
李敢揉了揉有些红肿的脸颊,点点头道。
“是这张,我当初只借了五万块钱给我奶奶治病,后面又被他们骗去赌,陆陆续续还了十几万了依旧还不上。”
李敢眼神中满是懊悔,我见他是真心悔改点头道。
“把借条烧了,希望你能改过自新,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李敢连忙称是,竟是直接将借条吞了下去。
“支票拿来。”
虎哥一听还要支票,面露肉疼之色,但还是让那小弟给我取来。
我把支票递给李敢道。
“支票你收好,现在你和他两不相欠,我量他也不敢再上门讨债!”
“不敢,不敢。”
虎哥连连摆手,表明自己的立场。
“行了,放了他吧。”
向天祺这才将剑给移开,右脚往地上一跺,顿时整个庭院都在震动,他瞪了一眼那群小混混道。
“滚!”
“是是是。”
虎哥和他的那一帮小弟个个如丧家之犬般逃走,哪还敢多停半刻。
“我们这一脉讲求不干白事,不吃白饭,今日我帮了你,我必须要有所得。”
李敢听我这么一说,毫不犹豫的将支票递了过来。
我摇摇头道。
“钱就不用了,给我取一块布就行。”
李敢虽然有些疑惑,还是进屋给我拿了一块大红布。
我将红布收进了檀木箱中,转身离开。
李敢和他奶奶当即朝着我们跪了下来,泪流满面。
“谢谢你们,你们都是我和奶奶的恩人哪,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我袖子一甩,一道山川灵气飘过,将即将跪下去的婆孙俩抬了起来。
“不用谢,我收了报酬的,以后好好孝顺你奶奶,好好过日子。”
向天祺心情大好,走到我身旁道。
“林兄弟,你为何要了块红布,莫不是你本命年,要给自己做一条红…”
我白了他一眼,这红布他拿给我的,又不是我要的红色。
再说了,要红色的我不会去买吗,费那老鼻子劲干嘛。
“收集百家衣的材料罢了。”
我简单解释一句,向天祺哦了一声,当即了然。
将用盖子封住的玉女瓶带回了柳家宅邸,院里那猪豚蛇的呕吐物柳盛全已经让人给清理了。
“林先生,瓶盖可曾找到了?”
一进屋,柳盛全便迎了上来。
我点点头,将玉女瓶放到桌上道。
“这配冥婚必须在午夜子时阴阳交泰之时进行,现在时间还早,有一些东西还需柳老爷去准备。”
我写下一张清单递给柳盛全,然后让他顺带帮我找一个充电器。
我的手机已经关机快一天了,师傅当时可是说过要我二十四小时开机的。
柳盛全差人帮我找来了充电器,还好有我这块板砖能用的数据线。
电源连上后,屏幕随即亮了起来,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几十个未接电话,还有几封短信,全部显示是费以城。
“费师兄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我给他回拨了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眉头一皱,打开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