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祁行易耐心道:“抑制剂。”
翟元礼听了突然激动起来,“我又不是Omega!”
祁行易只当人是喝了酒糊涂了,他身上散发着淡淡酒味,显然是喝了酒。
他哄道:“好好好,你不是。”
祁行易知道这会儿讲道理没用,给司机拨通电话,催促他马上将车开出来。
翟元礼闲不住,抬腿就要走,祁行易干脆把人直接打横抱起。
翟元礼骨架看着挺匀称,分量不轻,实际上抱起来,祁行易觉得还挺轻松。
在他看来,翟元礼像是处在发情期,但似乎没那么严重,应该是将来未至的状态,还能有些理智。
车来了,祁行易抱着人钻进车里。
“去医院。”
祁行易扶了一下翟元礼,他原本是想把人安置在座位上,奈何对方不肯好好坐着,祁行易只得故技重施,把人圈在怀里。
翟元礼嘴里胡乱说着颠三倒四的话,在祁行易眼里,扭得像是脱衣舞女郎。
祁行易定力再好,也有点遭不住。
他张开嘴,轻啃了一下翟元礼的后颈,那里是Omega的腺体位置,他挺了挺腰,让对方感受到自己,“你再闹,我就用最简单的方法帮你解决这个小问题。”
就在几十分钟前,翟元礼才刚被一个女Alpha用这个动作轰炸过脆弱的神经。
祁行易这番动作,让他立刻僵住了。
看着翟元礼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祁行易无声笑了,眉毛都挑高了几分。
察觉到自己表情有些失态,他轻声清了清嗓子,放松面部肌肉。
眉毛跟着恢复原状,长长的剑眉下,眼睛里的神采却是不减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