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我们都会对照片进行打码处理。如果你有需要不打码，我们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倪可人在一旁耐心等候，她带着微笑，仪态端庄。

这个少年仅凭站姿便估计能吸引众多目光，她期待从这个俊美的少年口中挖掘到一些引人注目的内容。

如此一来，所得的工资便足够购买许多奢侈品了。想到这里，她的笑容愈发明媚动人。

“您好，请讲。”端木燕淡然说道。他在石磊警官身旁经历过多次采访，虽然许多发言的机会被对方抢走，但他也获得了一些经验。面对此情此景，他已不再胆怯。

对于抢发言机会这件事，或许石磊担心自己会扰乱警方形象吧。毕竟形象一旦倒塌，重新树立便极为麻烦，而刻板印象一旦形成，便无法撤回。

“有关清大学校的美术社团的灵异传闻，不知道这位小哥是否曾有所耳闻？”倪可人提出了此次采访的问题。

端木燕摇了摇头，答道：“不好意思，未曾听闻。”

他想，可能是因为之前欧克瑟的事情导致每个人心中产生了恐惧的情绪，最终黑暗环境的加持之下，衍生出这个话题。

“方便请教您对此问题的看法？”倪可人以专业的态度抛出一个新的问题。

“对于鬼怪的看法吗？”端木燕沉吟片刻后回答。

“实际上，我是一位现实的唯物主义者。”

“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心理作用的结果，或许是某种错觉或幻觉的产生。另一种解释可能与精神病理有关，是脑部器官受损导致的精神紊乱、遗忘等现象。而第三种解释可能与环境变化有关，人类的生活空间充斥着电磁波，电磁波的变化或许会引起幻觉。”

“好的……感谢你愿意接受采访。”倪可人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摄影团队中有人摔倒在地，导致录音设备出现了一些故障，甚至开始牵连到一旁的化妆师也开始摔倒。

她的眉头一挑，强忍着将这一场直播草草结束。

“本次采访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观看。”倪可人确认直播已经结束，转而愤怒地对那个摔倒的助手女孩儿说道，“你瞧瞧你能做些什么，若不是因你一直跟随我，换成别人早已被我辞退了！”

“……”端木燕默不作声，在一旁默默地帮助女孩收拾混乱的物品。错误已然铸成，他无法劝人大度。

由于有外人在场，倪可人并未过多发作。

在助手女孩充满感激的目光中，端木燕收拾好东西后起身离开，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一切完毕后，他转身踏入了学校。

“你这样下去，我们怎么能够迎头赶上大条事务所的新闻报道？甚至连路边的报纸小摊都能抢到我们的风头！”倪可人此刻有些生气，她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

“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助手花花默默低下头。

“希望如此吧，你总是这么说。”倪可人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