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已是一片平静,就连秦老师都没有着急打断夜风的话。
“九境真仙境,又名仙君境。
成就仙位神,那已是普通修仙者的顶点,早已不是普通修仙者可以揣度,甚至就连八境准仙境的强者都说不清楚真仙境到底有多强大。至今尚还存在大陆上的真仙境,应不超过百余位,近年来更是未曾听说一人得进此境界。”
“……夜风,你给我站外面去。”秦老师已经气得脸色很不好看,直接将夜风轰了出去。
课后。
“吴校长啊!你也看到了,我这没办法再教下去,你看着办吧,要么我走要么他走!”
图像刻录在石头中播放着画面,此时这枚留影石正放在吴校长的桌案上。
“哎,算了算了,我亲自教他,行了吧?”
就在这位秦老师离开后不久,案桌竟突然裂开,正是刚刚校长拍下的那个地方,出现一个深深的掌印。
“井底的蛤蟆见识短,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假的么?”
“吴大校长!你这已经毁了多少张桌子?这可是稀有的愿桃木啊?需要百年才能成材的!要多难弄到手你知不知道啊?”
另一个女老师出现,一身赤红纹雪白金蚕衣将她的身材完全勾勒展现,一双美丽的凤眼勾人心弦,正是专门管理内务的韩老师,被气得直跳脚。
“好了好了,韩老师,我改还不行吗……这也叨叨我……没有没有,我没说什么啊!”
吴校长急忙摆摆手,他也知道自己的确弄坏不少东西,自知理亏也就不好再还嘴。
案桌残骸被装在韩老师乾坤袋中带走,又重新换上新桌。她心中疑惑,不知道校长为何总是对夜风如此容忍。
序言删减版
(与正文无关,不感兴趣的道友可以跳过~)
这是一本五六年前就应该出世的小说,当我翻开陈旧的纸张,它都泛黄了。
时间匆匆流过七八年,当我再次读到我曾写下的小说,不禁感伤,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以至于现在的我已经看不懂当年的我写下的小说。
是我变了么?还是社会世界改变了我?亦或者我还是我,只是带上了面具。
曾经发黄的一纸空梦,曾经喜欢的女孩,曾经睡不着的高中夜,和曾经一起走过人生路的朋友。
致所有曾经想写小说却没有发表的我们。
时隔多年,我也变成一个标准的打工人,可是我时常觉得好累,在这个快节奏和喧哗的时代里,似乎只有这个世界能带给我宁静。
是996还是007成为压垮了打工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一个民族的灵魂必定是它的文字,它的傲骨,它的血与泪的历史,而非某些顶流,这一点,应当牢记的。
本来我以为错的是自己,可是我错了,错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这个社会,更不是什么“时代的车轮”,而是某些居心叵测的势力,所牵引的舆论导向。
一代人又一代人,总是笑称下一代人垮掉了,可结果呢?即使内卷严重,即使身处困境,下一代人仍负重前行。为什么?因为他们心中尚有光,他们的三观正内心强大而坚韧。
这一切的原因在于什么?在于孩童时代所熟读的典故,以及中华民族内心深处的那种不屈。在于先辈所选的教材对人的教导作用和人们口口相传、耳濡目染的正道精神。
想要搞垮一个民族,必先搞垮他们的精神,破坏他们的语言,损灭他们的文字。在这一刻我才更加清楚为何当年先生会弃医从文了。
作者本人呢,也是天天不堪噪音其扰,有的商店为了能把钱往兜里揣,那是白天睡觉,专挑晚上施工,像我这种无名小卒也就只能成为牺牲品。
的确,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太清醒只会遭罪受,可有些东西是一步都不能退缩的。于国家,是主权;于个人,是尊严。
有的人跪久了,真的站不起来了。不仅如此,他们是跪着舔,人能活得那么没有骨头也真是够厚的脸皮了。
宁站死,不跪生。
所以我以我笔,不仅仅是续写一个希望,更希望它可以帮助一些在泥泞中挣扎着的人们,给予一点光明与快乐。
同样的,给我当年的主角续一个未完的梦,给他一个交代。
更重要的是,想要给这个时代敲响一个警钟。
手握战笔搏纸场,
纵横当年玄幻梦。
笑看风云再变幻,
我自横刀向天笑。
看灯灭,观茶凉,品人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