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虎坛使闻言有理,收起刀,笑骂道:“徐师侄的主意果然很妙,真是超常人所想,有邵羡下场如此,江湖谁还敢得罪我们牧云宗。”白蛇坛使松开徐开疾,笑语嫣然,迈着碎步,走到邵羡面前,自袖口里摸出一条银环蛇,亲吻一下,举着蛇凑到邵羡脸庞,说道:“真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邵羡也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要是刚才没打死我的蛇,说不定我还会替你求个情。”
万蝠坛使道:“臭婆娘,小心点,可别让你的蛇咬到邵羡。”白蛇坛使嗔怪的瞥了他眼,娇艳生媚,说道:“知道啦。”西虎坛使开口笑道:“你们两个竟不斗嘴······啊!”啊声方起,地鳄坛使也惊叫一声,陌尽欢、陌青梧都看呆了,睁大的眼睛中仿佛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白蛇坛使趁西虎坛使张口发笑的时候将银环蛇掷进他嘴中,银环蛇一口咬在西虎坛使的舌头上,剧痛之下西虎坛使合上嘴,咬断银环蛇,但银环蛇的头已死死咬在嘴中,他仓皇的后退,面色蜡黄,百炼金刚不易功可练不到舌头上。
同一时间,万蝠坛使袖子里滑出枚镶骨钉,打进了地鳄坛使后背脊骨,他运力一推,那枚镶骨钉便刺断了地鳄坛使的脊椎。眼前这幕叫邵羡三人看傻,内心砰砰直跳,万没料到竟还会发生这种事。
地鳄坛使倒地不起,已没多少气息,西虎坛使啊啊乱叫,撞破墙,冲出了这里。万蝠坛使纵身追了出去,没一会儿,提着西虎坛使的人头回来,丢在地上,哈哈大笑,上前抱住白蛇坛使,亲了下她的脸蛋,说道:“好殊兰,你的要求我可都做到啦,只待老宗主死去,你便是我们牧云宗新的宗主,我们的事是不是也该成了?”
文殊兰娇媚含羞,眸子里脉脉含情,万蝠坛使软玉在怀,嗅得一丝美人芳香,神情旖旎荡漾,文殊兰轻语道:“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此事完结,我们便成亲。”万蝠坛使忍不住又亲了文殊兰一口,极是得意,忽然,他目光一转,看见徐开疾,放下文殊兰,说道:“在此之前,我得杀掉一人。”徐开疾脸色刹时雪白,后退几步,勉强笑道:“坛使,弟子犯了何错,要杀弟子?”
万蝠坛使冷冷笑道:“你要是不死,那我以后不得真成绿帽相公!”文殊兰气道:“你在胡说什么。”万蝠坛使道:“你与这小子很不对劲,他要是不死,我放不下心。”文殊兰拉住万蝠坛使,埋怨道:“你这冤家,非要我把自己给你才放心吗?”双眸中柔情似水,万蝠坛使不禁痴迷,文殊兰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睫毛缓颤,闭了下去,朱唇慢慢印向他。
万蝠坛使激动的闭上眼,享受美人香吻,嘴唇感到一抹冰冷贴上,滑腻腻的,猛然一股刺痛从嘴唇袭上脑海。他惊恐的睁大双眼,嘴上挂起了一条银环蛇,文殊兰甜甜一笑,一掌按在他小腹,内力催发,万蝠坛使脑袋一扭,徒睁着两眼倒下。
徐开疾走来搂住文殊兰,笑道:“这丑货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真是痴心妄想。”文殊兰贴在徐开疾怀里,动作亲密,叫陌家兄妹震惊得无以复加,似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复杂、诡秘,不可言状的事情发生。
文殊兰道:“开疾,牧云宗四坛使已死了三人,我又是你的人,等到老不死的离开,你便是威震川蜀的牧云宗宗主了。”徐开疾笑道:“到时你便是宗主夫人。”两人互闻对方言语,都开心大笑。陌青梧见小人得志,气得哼了一声。文殊兰听见,先是瞟了眼徐开疾,再看向陌青梧,说道:“倒是忘了你这小姑娘,你看你生得这么美,我若是用刀在你脸上写下一个美字,就更美了不是吗?”
陌青梧不屑的凝视文殊兰,怡然不惧,文殊兰暗自恼怒,走向陌青梧,拾起地上徐开疾丢失的匕首,陌尽欢早前被万蝠坛使点住穴道,动弹不得,见文殊兰捡起匕首,忙叫道:“不美了,不美了,一点都不美了,要是在脸上刻下字,那就丑得很了。”文殊兰笑道:“你不希望我在她脸上写字,那我在你脸上写如何?”
陌尽欢道:“好好好,你在我脸上写吧。”文殊兰见他如此维护陌青梧,心里产生股妒意,恨恨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你既然这么爱她,我就把她的脸划破,看你以后还喜不喜欢这个丑八怪。”陌尽欢急忙道:“她就算真是个丑八怪我也喜欢她,她是我妹妹,我哪有不喜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