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女儿。”谭茹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立即冷淡撇清关系。
“她是我们大姐的女儿,我们只是暂时照顾。”付骄阳赶紧从旁笑着加以补充,不让人觉得谭茹很奇怪。
“哦哦,那也是好福气,家里有这样的后辈,总归是幸福欢乐多嘛。”
中年男人也很懂人情世故地圆场说笑,但谭茹却心烦于谭蒙强加给自己的麻烦,而无意搭话,见到灯绿了便举步离开,在林太要去牵她的手时她抬腕避开,付骄阳则随后牵上两个孩子一并跟上。
中年男人因不解于这异样的亲人关系,同时发现这路边还站着许多其他牵了孩子的家长,却没有人跟上去一道过马路同行,而是宁愿等下一示,也不那四人同行,不由皱眉。
不过,不由中年男人好像询问,两个家长以嘴呶了呶前面四人的背影,说起谭蒙的凶杀案八卦,其他妇人也七嘴八舌的点评起来。
“你们是说,那对孩子的父亲是逃犯,母亲还杀了人?”中年男人听了一阵儿后插嘴询问。
正聊着八卦的几个妇人意外于这个忽然发问的陌生人,不过大概是觉得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就顺势又绘声绘色地向他说了一遍,直到绿灯再亮起,众妇人带着自家孩子鸟兽散尽,那中年男人则没有选择过马路,而是望着面前的人流渐渐弯起唇角。
男人的手机响了,是他远在外地的助理,询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返回律所,有一个争夺孩子抚养权的案子递了过来,但他搞不定,最好能等到他回去与当事人面谈,能拿下委托。
“不了,我暂时不回了。”男人望着路上的车流行人悠然说到。
“是汾城那个离婚案有突发事件吗。”
“不,是发现了新案件。”
“是什么案件,您说一下大概情况,我做好登记报到人事那边申请延长出差。”
“不知道。不知道当事人叫什么,不知道具体的案件,都还不知道。”
“吴律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会明白的。打一万场离婚案,打到退休,也不过就是个平庸的小律师,但如果我能代理一起社会舆论焦点案件,只要声势够浩大,不论最后是什么结果都会乘风而起。小周,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暂时回不去向人事报备,能按出差就按出差,不能按的就算我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