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总算学乖了,思路一打开,顿时一个个建议就在酒桌上提了出来。一顿饭吃到半下午,三个男人干掉了两瓶白酒,今天地里的活儿算是干不成了。
宋飞可不知道这一家子对他的感激,他此时正在汗流浃背的给入秋后要宰杀的羊做标记呢。
他和几个小组长一起,手里拿着毛笔,沾上红墨水,几人在羊群里慢慢溜达,看到合适的就在羊背上画一道红印。
然后养殖场的其他人,就过去把划了印子的羊,给拉到其他腾出来的圈里去集中喂养。
省的到时候忙乱,挑选的标准就是只长皮毛不长膘的羊,那些长势好,身体匀称的羊要留一些当种羊或者母羊。
一时间养殖场咩咩声不绝,不知道的还以为羊炸窝了呢。经过一周的挑选,总算是把五千多头羊给挑了出来。
这已经是养殖场养羊的极限,如果想再多养,除非再租一个小山头,不然圈舍太密集不是好事。
况且山下的地大多都种上了各种青饲料,山上连朝北的一面也划给了水貂。就算北面还有大半空着,宋飞也不打算把羊圈做到这边。
要给水貂留出来足够的扩展空间,他盘算着把小山包相邻的那个小山头给租下来,说是小山头,其实高度并不比现在这个山包高多少,但是面积却比这个大了十倍不止。
唯一可惜的是,那座山头上并没有水源,这也是宋飞一直没有下手的原因。不得已,宋飞只好去了趟乡里。
宋大喜现在是正乡长了,看到宋飞过来先是一愣,“你小子咋来了?有啥事不能去家里说?”
“大爷,我是求救来了,我想把挨着养殖场的那个小山头给租下来……”,没等宋飞把话说完,宋大喜激动道:“真的?好事啊,我同意了”
宋飞苦笑道:“不是,大爷您听我把话说完行不”,宋大喜一愣:“难道是大礼给你使绊子?这个混账,看我回去不扒了他的皮!”
得,宋飞觉得如果不赶紧说出原因,宋大喜说不定真跑回家打他堂兄弟一顿,于是赶紧说道:“不是不是,是因为水源啦”
“水源?啥意思?”
“那小山头上没泉眼,没水,咱附近几个村也没有会打机井的人,这不找您老人家求救来了嘛,您要是能帮我解决水源,马上就能租”
“这倒是,当年会打井的那批人都不在了,现在还真不好找,不过没事,这事包给我了,乡里负责给你找会打机井的人”
“那感情好,一事不烦二主,帮侄子再租两台挖掘机呗,听说乡里拖拉机站有几台”
“你小子,还真会找,那几台挖掘机别看不大,但是几乎不闲着,好,我给你想办法,你回去先和大礼把合同签了,其他事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