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将头看下来送到尚书府吧,也算是我给他们的回礼。”
言安转身回了紫安院,白苏提着人头去了尚书府,反正有人善后。
“唉,我真的是劳碌的身子劳碌的命啊,回去一定要让主子给我涨涨月钱。”在暗处的暗四叹了口气。
紫安院里,“来了?”
“嗯,今日可有受伤?”
月锡元听到暗四的汇报,顷刻间就来了紫安院,查看一番言安,才放下心来。
“可需要我除了柳家?”月锡元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柳家好得很。
“无碍,我今日心情好,先放她一马,况且我也让白苏去回了礼呢。”言安拿出一摞的银票,在月锡元面前甩了甩。
月锡元宠溺地摇摇头,自己的安安可真可爱,财嘛,正好,他有的是。
“这几日你那边可有什么消息?”言安倒了杯茶水,又给月锡元倒了杯。
“暂时无事,月智骁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
“没事,肯定会露出马脚的。”之前没有成功,他们又怎会轻易放弃。
“主子,三皇子那有动静了。”暗处的暗四汇报道。
“月锡元你赶快去吧,别误了事。”
“好,安安早日歇息,晚安。”
第二日,尚书乱成了一锅粥,京城里传遍了柳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报复了,一时间满是流言蜚语,皇上暴怒,午时传唤柳友林进宫,罚俸三月,三日内处理好家事,不得入朝。
柳友林也是十分郁闷,明明是他吃了亏,却被罚了俸。
言安听到消息后宛然一笑,宠溺地摇摇头:肯定又是自家月锡元办的好事。
昨日张氏与他要银票,他便知道了玲珑阁的事情原委,也猜到恐怕是自家夫人与茹嫣去找了那神医的麻烦,阴沉着脸回了家。
“去将夫人与大小姐请来。”柳友林越发觉得柳茹嫣一点脑子都没有。
“父亲。”“老爷。”
“逆女,跪下。”柳友林脸色差到极点,今日在御书房当着众多同僚的面被皇上骂了个狗血喷头,已经尽力克制着火气了。
柳茹嫣听了这话脑门瞬间红了,“父亲,为何这般对待女儿?”
“这般?今日门口的头颅是何缘由,你不会不知道吧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养了你这么多年竟一点脑子都不长。”
柳友林继续问道,“你的脸能不能治好?”
柳茹嫣想起早日在门前看到的头颅就魂不守舍,呆跪在原地,无法动弹,额头全是冷汗。
“能治得好,那洛神医妙手回春,说茹嫣的脸不久便会痊愈,只是这洛神医着实可狠,收了妾身三千七百两。”张氏只想先稳住面前的男人。
“什么!三千七百两!”那可是他向眼前的女人要了多次都没要来的嫁妆啊,洛枳!这钱必须是他的。
“起来吧,昨日的事你们母女太过心急,小小的侍卫哪能担当此种大任,等风声过去了,为父再请些厉害的杀手除了那人,欺负柳家的人自是不能留。茹嫣,这些日子就别往外跑了,过几日就是太后的诞辰,抓紧将你的脸养好。对了,日后雪宁就与你一起学习六艺,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