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带月锡元去后院逛一逛。”
言安也未顾及什么,拉着月锡元就朝后院走去。
言程看着二人,也不再怨了这摄政王,毕竟凡事都是自家女儿先动的手,好在这摄政王是个值得托付之人啊。
“唉,女大不中留啊!”言程摇摇头叹息道,回了书房。
“我这几日总想着有事与你说,但就是不曾想出是何事,今日终于想起来了,想着与你修书一封,没想到你就来了。”言安在前面一蹦一跳着。
“我听到安安想我了,所以就来了。”
自从和安安表明心意后,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嗓音里仿佛也都有了笑意。
连着暗阁里从未见过言安的暗卫们都佩服起这位王妃了,自他们跟了主子,从未见过笑过,那时的主子狠戾、冰冷、满满都是杀气,现在的主子竟有了些人情味。
这月锡元说起情话来还一套一套的,孺子可教。
“前些日子,百花宴,我与你出现之后,月智骁的表情不太一样,嗯……怎么说呢,震惊中有些愤怒还有些嫉妒,但他很会隐藏,那表情一瞬即逝,所以我怀疑南境之乱与月智骁有关。”
“我也猜到了,但没有证据,我这三皇兄心思极重,做什么事都不留丝毫破绽,若不然朝堂之事怎会有不少的人支持他。”
“看来也是个棘手的。”言安苦恼道。
“奴婢参见摄政王、小姐,大将军让摄政王与小姐去膳厅用膳。”
“我父亲都留你用膳了,看来你的表现不错嘛!”言安朝月锡元竖起一个大拇指。
月锡元学着言安竖起的大拇指,“这是何意?”
“当然是夸你厉害啦。”
“那是自然,那得能配得上安安才行。”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月锡元这些日子跟着言安学的厚脸皮倒是不错。
月锡元与言家四口一起用了一场晚膳,言安还将自己酿的果酒拿了出来,这顿晚膳用的很是舒心。
晚膳后,临走前言安又给月锡元拿了几坛子果酒,让他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带着。
直到夜深,言安也没有等到月锡元推门,“哼,一点都不知道得寸进尺,睡觉!!!”
这可委屈了月锡元,月锡元带着几坛子酒正往摄政王府赶,在门口就碰见了齐弘琛与苏景湛二人,他二人闻着酒香味,死活都不走,非要拉着月锡元将那酒喝光,那可是自家媳妇给的酒,月锡元自是不想给,但奈何二人死皮赖脸,赶都赶不走,不知不觉三人喝到了天亮,月锡元连早朝也未去。
月锡元看着空空的几个坛子,还得再给言安要点给母后送去。
这几日,言安身子乏得很,每天除了睡就是吃,月锡元今日送些吃食明日送些补品,就连言府的下人在府中见了月锡元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月锡元,你不要再给我送吃的了,我这几日已经长了很多的肉肉,我只是来个月事,又不是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