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风没有回话,而是再度冲向他,许桦见状冷笑一声也冲了过去,他就不信一个真气境第八境能打的过他这一个真气境第九境巅峰。
灰岩熊也跟随着他冲了过去,然大家都没想到的是,先前只进攻过一次而后又没让人关注过的风鸟,在此刻动手了。
原本还在奔跑中的灰岩熊突然一声吼叫,蹭的一下从原地蹦起三米高。
“嘻嘻嘻,鸟爷这一记旋转鹰爪舒服不,大灰熊要不要再来一下。”
风鸟那贱气十足的声音从空中传来,众人这才看到,灰岩熊的屁股上多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大但也在慢慢流着血。
就刚刚,风鸟趁着众人都在注意陆晨风和许桦的战斗时,它从灰岩熊背后用天鹰爪偷袭,攻击的目标就是灰岩熊的菊部。
也只有这里的皮会薄弱一些,这才让它得手。
灰岩熊发出愤怒的兽吼,想要跳上去将天上那伤它菊花的鸟给拍下来,奈何体型过重,仅跃起两米高就轰然砸在地面。
无奈的它只能抬头仰天长啸,而天上飞的风鸟风凉话传了下来。
“嘿大胖子,你来呀来咬我呀,唉嘿你咬不到。”
这贱鸟不仅挑衅灰岩熊还时不时的假装落下,灰岩熊一见其要落下来就跳起挥出熊掌,可风鸟又是一拍翅膀往上飞。
“哎呀呀大灰熊,你这副想打我又打不到的模样,鸟爷我着实是喜欢,啧啧。”
瞧瞧,这是人能干的出,说的出的话?
这搁谁身上都要发疯,这鸟真是太贱了,从未见过如此之贱的鸟。
“我受不了了,这货特贱了,我都想上去扒光它的鸟毛。”
“可不是吗,你听那说话的语气,死了都能被气活过来。”
一群人在台下纷纷议论着,无不是为风鸟的这一操作给秀翻了。
许桦看着风鸟,转头又看向陆晨风,脸色也有些怒意,“呵,一点小手段而已,上,把他打下去。”
灰岩熊抓不住风鸟,便把怒火撒在陆晨风身上,那贱鸟是他的伴生兽,打他也一样。
于是乎,灰岩熊的身体周围,涌动出一股灰色的真气在流动,咆哮一声就弹了出去。
三米高的体型腾在半空中,随着地面上的阴影逐渐放大,要落下将陆晨风砸进地面。
陆晨风没有慌乱,头顶上的大灰熊要落下,身前还有许桦的攻击来临,他的嘴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骤然间,在许桦和他的伴生兽的攻击即将落在他身上时,他浑身真气涌动,速度在一刹那提升到极致。
轰的一声爆响从陆晨风所在之地传开,激起一片灰尘碎石。
众人本以为他被打败,哪知一道黑影从灰尘中快速穿梭而出,陆晨风出现在众人眼中。
原本陆晨风所站之地灰尘散去,露出被灰尘碎石遮掩住的场景。
只见许桦和他的伴生兽灰岩熊正站在一个小坑上,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许桦原本以为陆晨风没有动是觉得自己逃不了,放弃抵抗,但哪知在最后关头他忽然爆发出来的速度,已经堪比通玄境第二重了。
他被震惊到了,以至于现在还沉浸在刚刚所发生的一幕中,还未回过神来。
许桦没有回过神来,可不代表某阴险的伴生兽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它瞬间从空中俯冲而下,在临近之时使出了它的最新招式。
“残阳飙血剑,我捅!”
伴随着一声怪叫的声音传来,还有一道血肉被洞穿的声音和一声痛苦的惨嚎声响彻在擂台上和擂台下的众人耳边。
一众观看者无不是脸色一黑,只因灰岩熊正捂着屁股在擂台上翻滚着,许桦的脸色也是沉了下去。
“好,很好,很喜欢偷袭是吧。”
他是真的怒了,一拳轰向了陆晨风,被他躲过没有击中,他就把目标转向空中的风鸟。
一拳拳由真气形成的拳芒打向空中,令风鸟在上方不断的闪躲,连下来再给灰岩熊补两下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陆晨风持剑冲了上来,一剑斩去,许桦立马回神就是一拳迎击,上方的风鸟瞅见有机会,飞冲而下。
它这次的目标是许桦,阴恻恻一笑,“残阳飙血剑。”
这声音一传来,许桦的脸色一变,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危机感,一拳轰退陆晨风,转身一拳朝着飞下来的风鸟砸去,嘴里还喝道:“有种就接下我这一拳,崩山拳。”
这一拳包含着他的愤怒,含怒的一击打出,于半空中与空气摩擦出了嗤嗤的声响。
这全力的一击所爆发的威力和产生的冲击力,风鸟不敢硬接,直接把它的新招式残阳飙血剑扔了出去。
在半空中给众人来了个急停漂移,极致的速度瞬间向左边横移出数米远,而许桦的那一拳与它相对擦身而过,在后方上空爆开。
真气于空中爆炸,产生的轰鸣声响彻在这擂台周围。
风鸟暗暗咋舌道:“还好我没有脑残到去硬接他这一拳,要不然鸟命不保啊。”
得,这货还有心思开玩笑。
陆晨风也是有同样的感受,这一拳的威力足以比的上通玄境的一击了,想要打败许桦还真得用些许手段才能将之击溃。
想到这里,他一步跨出,直冲许桦,手中的剑灌入真气,剑身颤抖了些隐隐有翁鸣声从其中传出。
陆晨风再度冲杀而来,不过没有正面硬刚许桦,而是换了个思路,打不过就跑,用速度跟他耗,时不时的还搞几下偷袭。
风鸟亦是如此,时而攻击许桦时而攻击灰岩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叫喊着。
“嘿吃鸟爷一招挤n龙爪手,再吃一招撩阴爪,啊哒~”
观众的脸色一变再变,有的甚至鼻涕泡都笑破了,这鸟实在是有够贱的,脸皮都快比城墙还厚了。
最终在陆晨风与风鸟相互间的双重干扰与偷袭之下,许桦满含愤怒的被淘汰掉,在他的一次攻击风鸟之时,被陆晨风找到破绽,一剑刺去逼他防御露出个更大的破绽,最后一脚将之送出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