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侍卫再次清醒过来,急忙回头望去,依旧是不见任何身影。
“怎么老是会出现幻听?”
“看来我真的是太累了!”
打工是给谷府打的,但命确确实实是自己的,无论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
想到这,侍卫干脆后背靠墙,将手中的长枪杵地,帽檐拉低,痛痛快快睡起觉来。
大牢内。
靠里的一间牢房内,昏暗潮湿,地上到处充满了水渍。
唯一的一处干地上,铺满了茅草,而樊轩正蜷缩着身子,侧卧于上。
“唉...”
一声长叹,樊轩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这几天的时间,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唯一还能记起的,是自己走到后院,准备推门而入时,却被木倩叫住。
“都怪我!没有守住本心,贪喝了几杯,不然哪会醉的连记忆都丧失!”
一拳捶在地上,樊轩的眼中尽是痛苦之色。
“你现在知道错了?”
“嗯!”
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下一秒,樊轩只觉得脊背发凉,一股寒意瞬间笼罩住他的全身。
这间牢房中,除了他自己,还有别人?
猛然起身,借着昏暗的灯光,樊轩这才发现,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中,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人,面朝着自己的方向。
“你?你是什么人?!”
惊惧间,樊轩忘记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几乎是在同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樊轩!你在乱喊什么?!”
脚步声停驻在牢门前,一名狱卒模样的男子露出头,皱着眉头发问道。
只是他的眼里只注视着樊立一人,似乎并没有看到柳青辰。
“我,我是说,放我出去!”
樊立倒也机灵,立马反应过来,故意说道。
“哼!你杀死木家之女,明日便要公审,还想出去?”
狱卒不屑的哼了一声,眼中的厌恶之色更是丝毫不加掩饰。
他倒也不担心樊立会仗着一身修为,强行越狱。
虽然他只是个狱卒,但他代表的,是谷府。
这也是为什么谷崖不给樊立带上枷锁的原因,一是没有必要,二则是出于私心。
走流程般的警告了一声后,狱卒直接转身离去,不再看樊立一眼。
待确认狱卒已经走远,樊立这才小声着,向着柳青辰拱手发问。
“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受你父亲之托,救你出去。”
柳青辰微笑的拱手回应,上下打量一番后,再度开口,“可依我看来,似乎并没有我出手的必要。”
“你若是想要出去,就凭这几个狱卒,根本拦不住你。”
“唉...”
樊轩轻轻一声叹息,摇摇头,苦笑道,“我若是逃走,木家便失去了发泄的对象,到时必然会将怒火转移到樊家身上!”
“若真是如此,只怕会有更多的人遭受苦难,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连累他人!。”
“此事因我而起,也因由我结束!”
“无论樊轩这次是生是死,都应当给木家一个交代!”
看着面色发苦,眼神却是异常坚定的樊轩,柳青辰眼底闪过一抹赞许之色。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换个方法。”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