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爸爸在想他今天是不是水逆,怎么所有的糟心事都集中在这一天,他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向大师求张符,不求他事业能上一个阶梯,只求这些糟心玩意离他远一点就好。
努力控制自己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家里的事已经够丢人了,他自己在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挥手让何知月堂叔进来,对身边的管家说:“给他们都拿个凳子过来,月月带妈妈回去,阳阳留下来。”
何知月原本在偷着看热闹,现在何爸爸发话,只能不乐意的跟着妈妈回去。
再看向越青瓷,脸色总算缓和一点:“让大师看笑话了,大师请上座。”
一个圆桌子,然后越青瓷坐到了何爸爸身边,何知阳在他左边,越青瓷在右边,再旁边是越眠,越眠旁边是一直发抖的何知棋,何知棋旁边是哭到妆花的妈妈,何知棋妈妈旁边是他爸爸身后跟着的满脸骄傲的女人,再然后是何知月堂叔。
何知棋妈妈一直止不住哭声,现在好不容易止住了,但还是一抽一抽的,听的何爸爸心梗。
何爸爸敲敲桌子,“好了,现在人齐了吧,我们说一下现在的事,天永你先说。”
何天永,何知月堂叔的名字。
何天永刚要说话,何知棋妈妈又开始哭诉:“说什么,说要和我离婚然后娶那个狐媚子进门吗?何天永,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能有现在的成就吗?”
何天永旁边的大肚子的女生娇笑一声,“姐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已经怀了天永的孩子,怎么就不能嫁给他了。”
然后又攀上何天永的胳膊,“亲爱的,这个凳子太硬了,宝宝坐的难受,亲爱的,能不能让人给我加个软垫。”说完后还挑衅的看一眼何知棋妈妈。
马上就要开始骂街环节,何爸爸猛地一敲桌子,“闭嘴,我让你们说话了吗?管家,把这位不是何家人的请出去,我们家还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个女的马上不干,“什么叫不是何家人,大哥,你看我这肚子,这里面可有何家的血脉,你不能让何家的血脉在外面流浪吧!”
“我们何家的血脉不用你担心,但是何天永在外面流浪的血脉已经够多了,不差你这一个。”多年何家掌权者的气势一出,在场的除了越青瓷越眠都开始装鹌鹑,
那个女人被保安带下去,在场的没人给他一个眼神,在女人嫉妒的眼光中,越青瓷在女人肚子中看到一位长者巨大尖齿的黑色小鬼正在啃噬女人。
没了两个争锋相对的女人吵闹,何爸爸揉揉太阳穴:“天永,你说说你怎么回事?”
何天永一脸无所谓的抱着双臂,“大哥,如你所见,我想和这个泼妇离婚娶媛媛进门。”
“胡闹,何天永,你平常在外面玩搞出的乱子我都不说了,你现在胆子大了,直接把人带到家里了是吧?”
“大哥你不能这样说,媛媛是我最爱的女人,要不是这个泼妇,我早就和媛媛结婚了。”
何爸爸脑门上青筋直跳,“你······”